她说如果是别人带走靳卓岐,可能可以给他更优渥的生活,所以她也不能输。
可靳卓岐自己明白,他小时候自闭症严重,谁都不搭理,除了一张长得还算标准的脸,完全不是那些大人们会选择领养的类型。
自闭症很难治,或许一生都不会跟人交流,脑子可能还有问题。
她给靳卓岐起名叫卓岐,是希望他以后卓越不凡,岐又有聪明、外向、祥瑞之义,是她一个不认识多少字的人查了好久的字典给他取的。
靳卓岐捏着那些报告,从中间撕碎,一直到把整张纸撕裂到看不清写了什么字,才放下毫不留情扔进了垃圾桶里。
站起身,盯着垃圾桶里刺眼的白色,长腿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些纸片瞬间洒了满地。
沙发上还有些暧昧不清的水痕与白渍,空气中浓郁的味道还没完全散去,与翻了满地的垃圾桶冲击着,客厅一片狼藉。
靳卓岐深呼了一口气。
他占尽上风。
有着绝对的决定权。
他有什么可不爽的?
聂召回去之后没多久大姨妈就来了,她疼的不行,挣扎着站起身去附近的药店买了止痛药,又想去附近的超市买卫生巾,刚出了药店的门,就跟兆锐对上了面。
聂召没要跟他聊天的打算,在她这里,俩人成不了朋友就算是敌人也无所谓了,刚要从另一个方向拐弯,被兆锐紧握住了手腕。
聂召微微抬眸扫了他一眼,抿着唇声音冷淡:“松开。”
兆锐就松开了。
站在旁边,挡着她的路没避让的意思。
“问你个事儿。”
他的语气挺温和,不错的态度让聂召停下脚步愿闻其详。
她挑了挑眉问:“什么?”
兆锐语气平静地问:“梵天纵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聂召瞬间紧紧皱着眉:“梵天纵?什么事儿?”
她跟他从那天酒吧之后就没见过了。
这都过去几个月了,他不说聂召都记不起来这个人。
兆锐看她的表情,还是有些猜疑:“真不是你?”
“他怎么?”聂召根本懒得继续跟他掰扯,强忍着腰腹的疼痛,随口问了一句,“李烨不是帮我打回来了?我没事找他干什么?”
她可不是愿意找事儿的人。
兆锐听着她这句话,微微颦眉:“你不知道?”
“你他妈话能不能说完?”聂召一点耐心都无。
“上次……你被关到钢厂的事儿是他干的,但他什么都没做,我还以为是你找的人报复他。”
梵天纵高中毕业之后找刺激,找了个发廊妹约p,结果最近查出对方有性病,之前给他的那个健康报告都是伪造的,他差点没把那个发廊妹掐死,也没从她嘴里听到一个字,只说是她自己馋所以骗了梵天纵跟她上床。聂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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