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痕很深,从力道和方向来看,靳卓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她自己割的。
挺狠啊。靳卓岐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身体,精神。”他说。
付坤快速说:“好,我现在去查。”
挂断了电话之后,靳卓岐独自坐在客厅许久,嗓子干疼,又忍不住从茶几上拿了根烟抽。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见聂召出来,重新走进房间敲了敲浴室的门,传来里面聂召清醒又懒然的声音。
“干什么?我还没洗好。”
靳卓岐没吭声,转身下了楼去附近买了些早餐。
刚进了家门,聂召已经穿着衣服从房间出来了,她昨晚把自己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了,现在也已经烘干晒干了。
扫了一眼他买的早餐,聂召没打算跟他一起吃。
“我先走了。”
虽然腰还是很疼,且饥肠辘辘。
但她有点担心独自在家的小猫碎碎。
靳卓岐坐在餐桌前没吭声,聂召抓着湿长的头发,揉着腰慢吞吞从公寓离开。
门啪嗒一声被关上,整个公寓平静下来,靳卓岐也没什么胃口吃了。
转身回了卧室睡觉。
卧室里没开窗,窗外是雨后的清新空气,房间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香,他并没有开窗透气,反而让自己陷入这种味道中,少见的睡得很沉。
付坤没太过关注过网络上关于聂召的事情,他一项秉承着一个原则,靳卓岐不想要知道的,他也同样不会主动去查询什么。
他不太喜欢别人过多问他的事情,即便是身边很好的朋友。
付坤时刻觉得靳卓岐很能隐忍,也很强大,经历过这些一切,他还能面不改色过着自己的生活。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自闭症,让他在人群的边缘时便是寂静沉默的。
可追根溯源查到一些事情之后,付坤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比较好。
他倏然想起了靳卓岐经常捐款的落款人,nz,不难猜是聂召。
他哪有那么傻逼告诉聂召靳卓岐有个妹妹,告诉别人自己的弱点是一件致命的事情,即便是他觉得聂召这人还不错,也不会让靳卓岐置于危险之中。
他大概能猜到靳卓岐那个妹妹就是聂召,跟她说那件事只不过是想试探她,试探的结果是,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但是她也跑不了。
下午,付坤去靳卓岐家里找他时,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他,说是从台海的医院花钱拿到的,以及聂召也在a市的医院做过检查——中度抑郁症。已经被靳卓岐发现那或许已经更严重了。
付坤很难想象像是聂召那种外表看上去洒脱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病在身上。
她看上去完全不像,有时候也会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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