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萝拉因种隐晦的威胁而轻微发颤——即使她知凯撒不可能手，仍旧担忧那可能的火概率。

　　凯撒问：“艾米莉亚和安加斯是什么关系？”

　　种并不涉及到政治和利益的话题，萝拉很乐意告诉他：“我想应该是主仆。”

　　凯撒看着萝拉的眼睛，让她看着枪如何一一陷落：“你早就知。”

　　萝拉呼吸加剧，她咬紧牙关：“是。”

　　“安加斯早就和艾米莉亚有超出主仆情谊的关系，你知，你替他们瞒着我，”凯撒慢慢地，枪穿茉莉，如同挤压蜂巢，蜂飞蜜溢，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你个骗。”

　　骗不出话，萝拉伸手揪住凯撒的领带，他今天不是为了公事过来，刚刚经历过一场追杀，黑衬衫下的身体健康强劲。萝拉用力拉扯，她咬着牙，避免声音漏出来。

　　凯撒并不着急要她的回答，与其询问，不如从萝拉的反应来印证自己的猜测。他早就知萝拉绝对不会，她的嘴巴会甜甜的话和谎言，涉及到原则问题，会变得比钢铁还要坚硬。

　　和萝拉不同，凯撒思维并不会受到影响，他：“让我想想，你当初打我那一枪，并不是赫尔曼的主意，对吗？赫尔曼并不想和帝国公民发生战斗冲突，从他向民众发的第一封通告来看，对方是个和平主义者。”

　　萝拉的脸颊更红了。

　　基因的人为选择让她注定了比常人更加敏锐的感官；如凯撒施以暴力，疼痛也会加倍；而如对方刻意挑逗或者安抚，萝拉所尝到的东西也将成倍增长。

　　“我猜，阿斯蒂族人本身内部仍旧没有达成一致，赫尔曼德温和做派并不能让所有人都信服，”凯撒，“刚才的狙/击手，用的狙/击枪和之前阿斯蒂族人暴时用的一致……你们之间仍旧存在着企图用暴力来摧毁我的人。”

　　萝拉大口吸着空气，氧气几乎要被金属从她肺部挤压出去，紧接而来的战栗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去平稳呼吸。

　　“……那些阿斯蒂族人在被人利用，萝拉，你也被利用了，”凯撒，“你们在渴望自由，而有部分阿斯蒂族人，他们只想得到权力，想要体验去摧毁人的感觉。”

　　萝拉没办法判断他在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部集在被极力暖热的金属上，凯撒让她看着一切，他仿佛是一个不具备任何情感的机器，就样审视着她极力忍耐的模样，告诉她。

　　“回去告诉赫尔曼，我接受和他的私下会谈，但不能是官方渠。”

　　萝拉仰脸，看向冰冷漆黑的岩壁，拽住凯撒的手几乎没了力气，背后依靠的岩石冰冷，好像连带着心跳也恍惚急促。就像夏夜里去看烟花，萝拉眼前一片空白，好像能从漆黑的岩石上看到大朵大朵怒放的烟花。

　　而凯撒在时候将枪丢在地上，他将萝拉抱在怀抱，给予她不属于审讯的温暖拥抱和安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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