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看她的脸,既有七上八下的担忧,也忍不住仔细端详她面容。
他两只手忍不住贴在她脸颊上,她冷白色的脸颊有点偏凉,干裂的嘴唇吐出呼吸,他摸摸她淡色的眉毛,歪头看她菱唇唇峰处的微翘。他还从来没有离她这么近过……
宫理看大狐狸说话是柏霁之的声音,实在是有点奇妙。不过狐狸面容做不出那么多细腻的表情:“你都试过了?往上爬?往前跑?”柏霁之点头:“嗯。上头跳不上去,我爪子都扒不住墙面。往前走的话……你可以试试。”
撑起半边身子的柏霁之忽然意识到——
他起身,宫理才察觉到大狐狸背上后腿上,也有几道深深的伤痕,他朝右手边雾的方向一头扎进去,奔跑起来——
宫理盘腿坐在岸上却不着急。
狐狸毕竟犬科,游泳确实只会狗刨,它游出去一段便卸力漂浮在水上,一会儿就看到他又从上游打着转飘下来。
他若是此刻化作人形,脸上那慌张尴尬又旖想的表情或许早被宫理看穿了。
他手指摸了她脸颊几下,忽然意识到自己行为实在非君子所为,一下子心虚的收回手来,在这无人的地方左顾右盼。
无人看到,无人知晓。
他厚实的绒毛与动物的体温,终于将她渐渐暖起来,呼吸也更加平顺。
过了不知道多久,雾气之中逐渐降温并更加黑暗,他大概判断这是夜间,而宫理似乎也在失温,嘴唇苍白,身上甚至开始哆嗦起来。
而且狐狸的样貌或许并不是坏事,平常宫理绝不会跟他有过多肢体接触,这会儿却愿意摸摸他,揉揉他。
这会儿二人聊天要面对困境,柏霁之羞耻的回忆又一点点涌回心头来,
特别是宫理说:“那就后半辈子在这儿过算了。”
他脑袋里条件反射的就是某些粉丝的名言:
“我不管我要把爽鸭C关进不做|爱100次就会被困死的小黑屋!”
啊!他在想些什么!他刚刚趁着她昏迷都做了什么啊!
从小家里有几位脑子不着调的兄长,甚至是经常说他母亲是个什么狐狸精,生性本淫,什么外室想上位,想母凭子贵等等。
他小时候曾经被这些言语折磨的不想见人,可他终究挺过来了,除了耳朵与尾巴,他要让自己看起来比身旁的人更体面更礼貌更努力。
结果他觉得根本没用——
他最近脑子里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天呐……什么人会刷自己的cp超话看那些污言污语看的又好奇又脸红!什么人会明知她心有所属,还故意跳到她能看到的屋脊上摆姿势,会装作偶遇她!
而且说是什么为了暖她身子在化成大狐狸贴着他,可外人不觉得,他还能不知道自己几乎就算是赤身裸体的抱着她吗?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啊!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算了。
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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