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掀开床帘:“快点起来!”
宫理差点想笑着说:那么爱比你去跟林恩比去。
凭恕吸了吸鼻子,房间里也没有什么Omega的气味,显然林恩也就是个睡沙发的地位。他揉了揉手腕,得意的咧嘴笑起来,抬眼道:“哟,就睡沙发呀,看门的好狗怎么不蹲门口呢?”
宫理果然起不了这么早,凭恕进门的时候,只看到她半个脑袋一只手从床帐里探出来,搭在床头的摇铃上,显然是让侍女叫他来之后又趴着睡着了。
林恩就像是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在他旁边。
宫理也是在这个时候手晃了晃,哼了两声醒过来。
宫理抬脚踹他:“看什么呢?”
凭恕咋舌道:“啧,我肯定比你大。”
他一路上都在思考:靠,Alpha会不会也有晨勃……
凭恕甩手时,才发现床尾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明显有个人睡在上头的凹痕。他进屋之后只被她吸引了目光,都没注意到林恩。
之前“西泽”带着他出去办事的时候,那个夜总会的老板,那个在厕所里要脱她裤子的人。
薄薄的纱帘床帐垂着,凭恕心里骂自己一句,想着要是那个脑子不好使的金头发男人在床帐里,他绝对不会帮她化妆了。
宫理也不搭理他,困得前仰后合的坐在化妆镜前,凭恕这才发现她脸上有一块趴着睡压出来的红印,伸手揉了两下,想要给她揉好。
啊。她脸倒是意外的很软。
他没忍住多捏了好几下。
却没想到宫理抬眼,有点奇怪的盯着他。
凭恕心虚:“看什么,你自己脸上睡出来的印子。”
宫理:“不是这个。就是、你不是最讨厌跟人皮肤接触吗?”
凭恕:“……啊。”
确实,刚刚林恩抓他的时候,他都汗毛直立了。
但……可能、是因为宫理皮肤太好了吧。
他忽然握住自己的手腕:“平树!你别揉了,差不多得了!你再插手,我就让你化妆!”
在凭恕脑内睡觉的平树被吵起来:“……啊?”
宫理当然不会被凭恕骗到,而且如果是平树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大力揉她脸。宫理从镜子里看他,眼睛弯起来,故意笑道:“要是平树的话,那我倒是不介意他摸我几下。”
平树在他脑袋里刚醒来,就听到宫理这么说,心里漏了两拍,感觉自己错过了不得了的机会。
凭恕竟然没有一点就炸,他转了转眼睛,学精了,两只手忽然捏住她脸颊,叫嚷道:“平树、平树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啊平树——不要打扰我化妆、哎,别捏了,我都说了别捏了!”
脸都被他捏扁的宫理,真是没想到他如此有长进,正要肘击过去,凭恕得意的松开手,道:“哎呀,好了好了,终于可以开始了。”
宫理脸上已经有好几个被他捏红的指痕,只不过消散的也快。
宫理觉得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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