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都证明,她跟这位委员长关系更近一步、更亲密一步。
她伸手摸了摸波波的脑袋,又对波波做了个“回头联系”的手势,波波对她摆摆手,宫理便脚步轻快地走了。平树从二楼能看到她穿着球鞋,蹦跳着小跑过广场,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她十分隐晦地提过几句:
宫理看了一眼屏幕,笑起来:“有什么道歉的必要嘛,早就无所谓了,都是小事。”
方体内部虚假的阳光照着玻璃,照亮了狼藉的餐桌,他感觉非常……愤怒。
宫理有点不爽。但她对任务更感兴趣,就没把这点不爽放在心上。但没想到刚刚吃饭时,甘灯发来了一张照片。他坐在空旷偌大的电影院里,电影院屏幕上放着《天上再见》,电影院里似乎没有别人,只有他,照片里还能看到他靠在一旁的拐杖。
波波吃完饭了,打着嗝正在玩套餐送的儿童玩具,平树刚要再开口说别的,宫理放下了腿:“我一会儿要有点事,咱们先送波波回去?也差不多到我跟儿童协会的老师约的时间了。”
“请你看电影。”就这一行字。
她觉得图书馆里那一摞宗教相关的书籍中,特别机密及高权限的几本,或许也是他摆在那里的。
平树睫毛垂下来:“那就好啊。”
甘灯的“正在输入中”闪烁了片刻,他回复的又很短。
“已设置为开机动画。”
她真的忍不住笑出声了。
他又发来了消息。
“来吧。”
宫理“不去”两个字都快发出去的时候,那边又多了几个字。
“我想你了。”
宫理一愣。但消息竟然火速被撤回去了。
宫理也删掉了“不去”两个字,准备好好嘲讽他几句,比如说自己已经看到了这条消息,比如问他到底是想念她的哪里。
但很快,又发来了消息。
她以为看错了,是同样的文字。
“我想你了。”他撤回后犹豫许久,又发了一遍。
宫理突然感觉到黑巧克力融化在口腔中的那种回甘。
一边犹豫着吐露,一边耻于自己的犹豫。
宫理手指滑动了几下,将那条“我想你了”往上拽了拽又看它弹回原位,他没发来更新的消息,过了半天只发来了一个高权限的定位地址。
宫理也没回他消息,决定直接去找他。
她并不知道甘灯手指按在那条消息上,再次停留在撤回上许久,最终放弃,将光脑收回去了。
甘灯坐在电影院里,看着屏幕中用着他人面孔的宫理,身披白袍在教会中穿行。
老式的胶片投影机从背后射出光来,他在黑暗里坐了好一会儿,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他以为紧接着会听到她在黑暗中轻轻靠近的脚步声,却没想到宫理被台阶狠狠绊了一下,在银屏上的宫理砸死主教的瞬间,她差点摔倒,骂了一句:“操!”
甘灯没忍住,笑了起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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