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尺寸不太吻合的衣服了,她打了个哈欠:“好,不过下次吧。”
他在那帷幔之后双膝压在地毯上在她裙摆下吞咽的时候,是屈从于感情与心理?还是因为那是在“蜕皮计划”的会议前?
还是说甘灯自己也分不清?
宫理在这儿的时候闲得很,有的是时间琢磨这个问题,也有点想见到甘灯。
泽田昴也不再提了,宫理于他这样的普通人而言,像个随时出现又随时消失的幽灵,哪怕她在他旁边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泽田昴也丝毫不怀疑她来去都是生死相关的事情。
泽田昴松了口气,笑道:“我还在想呢。他怎么没有陪你来?我还记得他因为我叫你姐姐而生气的事呢。”
宫理笑着把话绕开了:“这次不还是有些方体的干员暗中跟着我来了。”
但与此同时,如果这个完美的情人,还能在选择上更偏心他,还能因为他的枕边风去接手一些棘手的任务,成为他的刀——那绝对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宫理一愣,笑起来:“想什么呢,朋友的孩子。”
后劲有点大,她白天也会想他的样子。
宫理没反应过来:“什么?”
泽田昴改口:“……或者我也可以给你做一些日常的衣物。我有缪星的量体尺寸,却没有你的。”
泽田昴起身,他们已经给特效符合的衣服领子上夹了彩色标记,他一件件摘下来准备给叠起来,道:“下次?”
宫理站起来,她卫衣本来就很短,拇指撑了撑有些空余的牛仔裤裤腰,那裤子几乎是挂在她的肚脐下方,露出一截腰来。
不过宫理感觉,他们应该有扯平,她不信甘灯在帷幔之后再旁听会议时,不会想到天鹅绒上的水痕;他在那套房里的时候,不会想到她拖着他走过地板。
或许他们走在街道上,一转身,她那头缎子般的银发就会消失在人群中,而他可能在某次深夜醒来,她可能会在月光下拿着一杆尺子把他戳醒,说要他来帮忙。
但她又很有人情味,并不冰冷,泽田昴觉得她像是存在又不可视的电波,他想量一下她的腰围或臂长,变成本子上一行行尺寸数据。
那他可以在闲来无事时想想,她穿着他设计的衣服的样子,就会像是幽灵披上了一件他的外套一样。
但想归想,泽田昴将衣服装进箱子中:“这些衣服最好还能拿回去洗几次。否则看起来太新了。”
宫理拎上箱子准备离开,道:“你会感受到一段时间的好运的,这就是报酬。”
泽田昴本想说自己不需要,但他又觉得说了也没用,他两手插|进围裙的兜里,对她略一点点头。
宫理推开地下室的门,没有回头。
泽田昴吐出一口气,靠在桌边,宫理的脑袋忽然又探了回来:“下次,如果我闲下来的话,帮我做条裙子吧。”
平树看到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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