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肩膀,手指缠绕着他脑后的长发,抬起的脚趾却蜷紧了。
水声在密闭的浴室内回响,她难得没怎么说话,因为柏霁之的喘熄声与闷哼声在回响,在水声的掩盖或者某些情绪的激化下,他像是跟她比武似的有点发狠,宫理还挺喜欢的,她伸手去捏他耳朵尖尖,他抱着她的手一紧,更用力的把她挤在墙上,牙齿胡乱轻咬着她脸颊耳朵——
宫理感觉他好像跟她都有很多情绪,但或许什么都不说,像波浪中两个相撞的油滴一样去挤压对方的形状,或许也是种交流方式,她享受到小声叫起来,手仰抬贴在墙上,直到这个比发|情期表现还好的小狐狸紧紧跟她一起靠在了墙上,哑着嗓子喘熄着说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柏霁之:“今天,我想陪你睡。”
宫理觉得自己可能也沾了他的奇怪习性,忍不住把他晃来晃去的耳朵尖叼在了嘴里,咬了咬,看他因为痒而微微发颤想躲,道:“好。”
她平躺下来,窗缝打开,凉风习习,雨声如密鼓,灯都关上了,他们并没有拥抱或靠得很近,宫理睡在靠床边的地方,柏霁之睡在另一边,她侧卧着面向窗子,他平躺着,时不时看着她身体的曲线。
她光着腿,穿着内|裤和一件宽大T恤,刷了几下光脑之后,屏幕不再亮了,她似乎睡着了,身子也平躺过来,手垂在一边。
柏霁之轻轻挪过去一点,手搭在她掌心里,肩膀贴着,就这么睡着了。
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早年间习武的习惯,一向醒很早,宫理还是睡在了外头沙发上,她裹着个小毯子,蜷成了一条虫,头发乱糟糟地从毯子边缘露出来。
柏霁之有点……失落,但他也知道,宫理这种习惯不可能轻易消失,他伸手才刚碰了碰她毯子,宫理就迷蒙中睁开眼来,灰白色瞳孔看了他一会儿,才对他伸出手——
“抱我。”她鼻音很重,音色像撒娇,语气像命令。
柏霁之笑起来,忍不住想跳到沙发上跟她挤成一团,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您好,霁之是谁?快递是在这一层吗?还是说在楼下?”
柏霁之松开宫理,伸手去打开了门,无人机快递车拖了好几个大箱子,摆在了门口:“请您签收。”
柏霁之:“谁寄的?”
无人机在查系统:“写的昵称是[两个妈妈],内容已经经过扫描无危险,品类上填写的是冷冻鸡肉、豆腐还有成年礼物。你要签收吗?”
柏霁之呆愣了一下,缓缓露出了笑容:“嗯!”
酸糖忍不住道:“其实,二三线明星走红毯,跟皮裤皮裙的准备上红白喜事大舞台的乡村歌舞队也差别不大。”
《猎人特工》新电影的首映是在一个中型电影节上,自然就少不了要走红毯的环节,但红毯就这么长,排队拍照的明星却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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