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米本身很粘湿,不需要搁太多水,搁多了水会很软乎,不好吃了,我爱吃硬一点的米饭...........”
“具体要搁多少水?”
阿贵搞不懂。
“晌午几位客人都在家吃么?”
她问。
阿贵摇摇头:“我也不晓得,看这个样子,吃完午饭都不一定谈的完,可能会在府上吃。”
“那你多煮些米罢,用那个小碗量四碗米,然后把你的食指竖立放入锅里,指尖刚好触碰到米粒,水要到你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就好。”
阿贵照着样子做,添了水,升火蒸饭。
小林子已经从湖里捞起了鱼,两条鲤鱼一般大,各有三斤重,去鳞去肚,鱼鳔拎出来,烧热了锅先煎,煎得鱼皮焦脆成膜,加水熬煮。
豆腐可以晚一些放进去,鱼汤奶白时,丢一些萝卜丝、葱碎,满屋子飘荡着鲜味。
阿笛趴在窗户边指指点点,说阿贵手笨,翻个鱼都翻不利索,又嫌他切牛肉切得太厚,不好炒。
阿贵头次见水牛肉,北方是没有水牛的,只有旱牛,那种光吃草不玩水的牛肉质粗糙,都是大块大块切,熬一大锅,哪里会切成粉末来炒菜吃。
阿笛让他把水牛肉切成碎末,用地瓜粉一抓,牛肉更嫩。
她从窗户里伸出一只小手,指着后厨:“厨房门口有几个腌菜坛子,你去取些酸萝卜酸豆角酸辣子出来,炒牛肉吃。”
“阿笛,我们不爱吃辣。”
阿贵抗议。
“你们不吃,那两位客人要吃的,总得给他们炒个菜下饭罢。”
阿笛说。
“那我们吃啥下饭?难不成也吃鲫鱼汤泡饭?”
阿贵问。
阿笛指了指猪脚:“不是还有那个么,四个大猪蹄子,红烧一下,算上大夫,一人一只刚刚好。”
府上突然多出几个人来,炒菜都更麻烦了,幸而门外那些侍卫是轮班倒,并不吃住在府上,不然阿笛得愁死。
阿贵看着一边的猪蹄子,这才满意了些。
天井里炒菜炒的热火朝天,西厢房的门从内打开,崔兰溪推着轮椅出来,一眼见面前这番景象,怔愣住,脸色凝重起来,转头就见窗边那颗小小的扎着冲天揪的脑袋,阿笛对着炒菜的阿贵指手画脚,见公子突然出来,吓得不轻,刷白了脸色,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尹正和秦陆皆见阿贵在天井里炒菜,连蒸饭的屉子都用上了,家伙非常齐全,都在心底想,王府怎么这么寒酸,连个厨房都没有?
崔兰溪咳了一声,冷面问阿贵:“谁让你在这炒菜的?”
阿贵指了指北屋:“是沈掌事,她说教我炒菜,要看着我炒。”
崔兰溪心里不大痛快,回头对尹正二人道:“今日你们先回,按照计划行事。”
尹正二人告辞,他这才扭动轮椅,朝北屋行去,阿笛卧房的窗户早就关上,这会她乖乖地趴在床上,张着眼珠子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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