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等着,一刻钟之后,她拎了一壶热茶进来,拢着一身青色的长袍,打着哈欠。堂屋的门一关,屋里安静极了,崔兰溪半躺着,指了指床边的一张圈椅,她不乐意了,道:“公子让我坐一晚上么?这怎么睡?”“你受伤之时,本王坐着......
下九章预览:...。公子伸手扶住她:“你又开始不舒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每回问你,你都不愿意讲实话。”他有点不高兴了。阿笛尴尬道:“公子,咱们还是早点回去罢,我好难受啊。”“嗯,到我背上来。”他跪地,允她爬上去。“公子的腿不疼么,我可是不轻的............”她乖巧地趴在他肩膀上,小声地问。“不疼。”他答。春天的田野有点凉,又有点吵闹,四周满是虫鸣,呱噪得让人昏昏欲睡。他的双腿并未完全好,走久了路,尤其是这种没有修整过的石头路,......
下十章预览:...,连尸体都卖?有谁要尸体?拿回去干什么?”“尸体的用处可多了,老道不就拿尸体炼丹么?还有人好吃人肉,割下尸体的器脏烹食................”“呃,公子,你能不能别讲那么恶心的事情?”她垮了脸,几乎要吐出来了。“嗤,你胆儿真小,就你这样,本王怎么把你带出门?”他侧脸斜斜地睨她。她紧张道:“其实我胆儿很大的,公子别怀疑我,你一个人去也不方便不是,还得有个人照应,阿贵他们啊,其实一点也不靠谱,秦陆还好点,可是毕竟他跟着你的时间短,很多事他还是不周到。”......
本章提要“阿笛,昨天的事情,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不是公子在生我的气么?”
两个人互相问一句,彼此间的尴尬气氛缓解了些。
他给她揉搓双手,缓缓道:“以后你还是来给我针灸罢,针灸对我的腿有些用。”
“嗯。”
她答。
他不安心,问:“你真的没有生气?”
“没有。”
她应。
可是崔兰溪不信,她表面在笑,内心却已经将自己拒之千里。
搞不懂阿笛怎么想的。
“如果你生气,就告诉我,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生气了。”
“我没有,我不会和公子生气的,有时候你是个小孩子,有时候你又有点像我爹,小孩子都是任性的,而我爹,就有些暴躁,我小时候很怕他,也是奇怪,他只对我和我娘那个样子。”
“你怎么可以说我是你爹................”
他嘀咕一句。
“你们脾气有点像。”
她说。
“本王不会那样对你的。还有,你不是说你娘在你出生后不久就过世了,你怎么对她还会有印象?”
他问。
阿笛脸色一沉,说:“其实她没死,我出生后,爹爹把娘关在一个地牢中,一直关了十几年,每年我只能去看她一两次,每次见到娘亲时,都是我爹在打她。”
那是一段很不好的回忆,对外,沈夫人已死,她爹很快就娶了二房,对内,全家都晓得沈夫人没死,长年累月受到虐待,想死却死不了。
“你爹杀了你娘?”
崔兰溪问。
阿笛点了头,承认了。
“为何?”
他一直想知道答案,她也想知道答案。
“我娘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终于死了,据说是被我爹打死的,连尸骨都不给我一眼,就烧了。后来,我爹刺了我一刀,我才被迫逃离沈家,那是一个炼狱,我再也不想回去。”
沈夫人的死,一直是一个谜。
崔兰溪轻轻抚摸她的手,说:“以后你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待着罢,无论本王去何处,都会带上你。”
“那么,以后请公子不要随意让我滚,滚是一个很伤人的字眼,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无家可归,不想再有第二次。”
她说。
他眼中露出愧疚之色,点了头。
“如果公子再有第二次,说那样的话,阿笛真的会走的。”
她道。
他忽然握紧她的手,说:“不会有第二次。”
她笑着闭上眼睛,说:“公子,我累了,让我睡一会。”
崔兰溪发现她的身子很冷,捏了捏她的被褥,比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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