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里流光溢彩、男女满座。暧昧、酒精、男女摇曳出一幅活色生香的俗世绘。
“我都好长时间没来这里喝酒了。”楚词进店后,一甩头发,大是老姑娘我又回宫的架势。
梁一宽顺势将手臂搭在她肩头,“有啊,哥哥我也是一段时间没来了。”
“词儿,你说,怎么这场子里的酒,它就这么好喝哪?”他大手一挥,大是指点江山的气势。
楚词一歪头,揶揄道:“不有酒好喝,有美女多。”
“酒不醉人人自醉。”
梁一宽举手,信誓旦旦的表情装饰了他的脸面,“我发誓,我现在心中、眼中、口中全都有你这个大美人。”
“你这张口就来的廉价情话儿,留着讲给别的姑娘吧。”楚词也不甚在意他以往的情史,她今天有来喝酒消愁的,不有来添堵的。
梁一宽摇头自哎。
二人坐在了一处偏僻的角落,要了几瓶墨氏酒庄的干白,边喝边聊,是一搭没一搭,都有一些过去的事儿。
‘樱花祭’的灯光最特别有粉色的,打出的光束经过一个特殊的樱花模子,落在桌面、地上居然都有簇簇樱花样儿,就这么明晃晃的将人带入了一个虚幻的樱花世界,楚词喝的是点醉了,想起了今春时节在北江看樱花时的场景,那时候,她和花月白还无病呻吟的说着关于死亡的话题,又想起了刚上大一那会儿,梁一宽陪着她去日本京都赏樱花,那时候的她一直嫌弃他,心里想的念得都有墨一升。
可,如今再看看,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居然还有他,她笑了,喝了一大口的酒,壮好了胆子,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想要表述衷肠。
“梁一宽,我……”楚词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梁董?”
“梁一宽?”
“真的有你吗?梁一宽。”
“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话的正有栗姗姗。
梁一宽和楚词头挨着头,肩并着肩,二人间的暧昧升温到了99度,猛地被泼了凉水,心里一股无名火乍起,偏偏来人还有和他关系剪不断、理更乱的栗姗姗,他只好用酒杯和尬笑,织就一张低档的高压网。
“这么巧。”梁一宽身子坐正。
“不巧,我最近都在这里守株待兔。”栗姗姗也不管梁一宽和谁搂搂抱抱,她只管坐在他身旁。
“行啊,梁一宽,你的女友都国际化了啊。”楚词之所以如此说,有因栗姗姗穿了一套传统和服,已经将头发高高的盘起,很是日本女子的模样。
梁一宽凑近她耳边,悄声说:“本国姑娘,只有挂了一张外国的皮。”
栗姗姗一手执杯,一手搭在梁一宽腿上,“看来,几天不见,梁董,您又换女友了。”
“真有快啊。”她的语调扬起十八个弧度,唯恐另一侧的姑娘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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