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
“吴清水虽然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才艺，但为人特别清高，不愿意迎合观众放下脸来。我们帮她调整了几次首页，也找了很多大主播跟她连线带她，但人气一直都上不来。久而久之，我们也放弃了对吴清水的培养。”“不愿意迎合主播？是什么意思？”
总监汗颜:“意思就是，她总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上，观众给她送礼物，让她跳舞，她却不愿意，认为这些人该给自己送礼物，而自己也不能因为这小小的礼物就满足观众需求。吴清水这人经常跟直播间里的观众吵架，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网上关于吴清水的黑料更多，但基本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是跟他争吵过的观众越想越气，买水军黑她的罢了。”总监继续道:“吴清水不光对观众是这样，对相同类型主播嘴巴也很欠，他经常跳到别人直播间，对别的女主播男主播指指点点。所以她不光人气不高，人缘也很差。”
周泽汗颜，这样的性格，的确不适合当主播。主播这一行本身就是靠观众吃饭，如果得罪了观众，观众不买单，那她也没必要再继续做下去。
“既然她没有人气，收入也很差，那为什么你们还会继续签她呢？”
总监叹了一口气:“当初看重吴清水长得好看，能歌善舞，以为吴清水一定能火，不光签了两年合约，还在她身上砸了不少钱。现在期限没到，钱也都没收回来，怎可能就这么给她辞了？”
“那你们没有私下跟她好好聊聊吗？”
“肯定聊了呀！”总监猛地一拍大腿:“要是有用的话，她现在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我说句难听点，自命清高的人，就出去找个正儿八经体面工作。既然选择了当主播，那就该放低姿态学着取悦观众，正是应了古代那句话，当那啥还要立牌坊！”
轻咳两声，周泽间接提醒总监，说话要注意一些。
总监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过激了，警察同志，您别在意。”
“没关系。”周泽靠在椅背上，又询问:“那你们知不知道，吴清水和张贝贝是现实认识很久，并且关系很好的朋友？”
总监连连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吴清水没提过，张贝贝也没提过.....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
“之前为了捧红吴清水，我想着让他多跟大主播连线聊天添加热度，当时第一选择就是张贝贝。只是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吴清水想都没想就果断拒绝了。”
“当时我告诉吴清水，这是她最好的选择，张贝贝人气高，直播间内老板多，就算吸引不了多少人气，但能收获一波礼物也是好事。可他毅然决然的拒绝，连个理由也不说，这事还让我诧异了很久，一度以为吴清水跟张贝贝有过节。”
“反正我想了很多种可能，却始终想不到，他们两人，竟然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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