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
按计划跟着黄台吉，只要敢分散，就立即发动攻击。”
“是！”“是！”
众人拿起自己的钢盔，敬礼后各自回营。
汪鹏又和大舅唠了会家常，也都回去休息。
……
两年前，崇祯二年年底，西逃至归化城的黄台吉，麾下真正的建州大兵只有三千多人。
武纳格和苏纳这两个鞑骑首领，手下有七千多的萌古轻骑兵。
汉兵只有佟养性和李永芳统领的，四千乌真超哈火器兵，和六千黑旗兵。
就这两万多的精锐而已。
还有在京畿之地投降的一万五千多原来大明的守军和营兵，再加上强掳的两三万青壮男女。
一路抵达归化城时，就剩四万多人。
强行攻城杀了林丹汗后，俘虏和投降的察哈尔战士一万多人，
原本在归化城外前套垦殖的一万多大明百姓，也都被黄台吉编入治下。
又招揽了一两万草原上的小部落，也有了八万多人口，号称十万。
黄台吉站稳脚后，把乌真超哈又抽了出来，建了正蓝旗。
佟养性和李永芳的主力，还是当年自己的家丁和后招揽的大明降兵，编织成的黑旗军主体。
现在跟随着黄台吉北窜的，只有三千多本部正黄旗女真铁骑，三千多乌真超哈火铳骑兵，以及萨哈廉统带的一千八萌古轻骑。
保护着一万多人的家眷，和粮食财物马车。
归化城里真正的主力，只剩四千多老黑旗军，和七拼八凑的大明、察哈尔降军和青壮新兵。
最可笑的是，范永斗偷运来的三千新式火铳和火药铅子，都控制在正蓝旗的乌真超哈兵手里。
老黑旗军用的都是替换下来的老式鸟铳，连火药铅子都不足，一年也没开过几铳训练。
半夜城中的动静，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内城的重要家眷撤走之后，城里的暗流一直就没停止。
大明的人，自然是抱团取暖，都依附在佟养性这边。
萌古人自然就依附在，断了一臂的武纳格这一头。
佟养性和武纳格连夜碰了头，平分了城里剩余的粮草，四个城门，每人负责两个。
都是被逼上绝路的人，当面都发下毒誓，保证不投降东北军，不死不休。
回去后，都是愁的一宿没合眼。
可咋办呢？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城外就是马蹄声不断，胆战心惊的二人分别登城观察。
两大队骑兵，分别从城东城西远处掠过，方向都是正北。
这两人都是既惊又喜，喜的是走了两大队人马，攻城时对方人手就少了不少，守城的压力也会小一点。
惊的是，黑灯瞎火的，隔着老远，又走的北门。
这东北军怎么就这么确定天聪汗是往北走的，连哨探都不用，一股脑就追了过去。
不好！大汗的身边必有奸细！
没等他们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和臆想中的奸细是谁，东北军已经开始围城。
还是四面合围！
看起来很好笑，一万多人围困一座五六万人的大城，每个城门才三千多人。
但是佟养性和武纳格都笑不出来，东北军的战力太恐怖了，杀人如割草一般。
除了依仗宽厚的城墙，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逃跑都没指望了，城里的大车，马骡全被带走了，连头驴都没留。
在大草原上靠两腿跑，还不如死了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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