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演这出戏!
车上,甄青泉恨恨的说:“这个绿茶婊逢人就说我抢她男人,好,老子就撬她一次墙角!”
叶朝听了她的豪言壮语差点追尾,无奈说:“你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别闹了哈。”
要是平常甄青泉会高喊一句我母胎单身我自豪,可这次她抿着红唇,眼底的神情是认真的。
是秦甜甜不依不饶的挑火,那自己就添把材,不是烧死她,就是烧死她全家!
这孩子是不是有洁癖啊,这么爱干净。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瞬间脑子发热,撑着上半身往地上四处看。
她胸罩呢!睡裙呢!
定睛一看,还在,和她床上的小黑熊并排待着,叠的整整齐齐。
比最坏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儿去,叶朝长叹一口气,一只手盖住眼睛躺回去了。
她以后可怎么面对祁臣啊。
“叶姐。”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祁臣端了一碗东西进来,“我做了汤,等会儿才能喝,你先垫一口。”
叶朝尽量保持着平时的高冷形象,简洁地问:“什么呀?”
“鸡蛋羹。”祁臣先把东西放梳妆台上,然后过去扶叶朝起身,弯腰的时候祁臣一靠近,叶朝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脖颈处微微有一层汗,汗珠顺游而下从喉结滑到衣领伸出。
莫名的,叶朝心跳快了一拍。
祁臣把枕头垫在叶朝身后,转身把鸡蛋羹端过来,眉眼弯弯的,不着痕迹的电了叶朝一下,说:“你尝尝,我听人说这时候吃点热的会舒服一些。”
鸡蛋羹水润光滑,微微晃动和布丁一样,一勺入口,里面还有搅碎的虾肉和香菇,温热营养。
叶朝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胃里有了暖意,不太难受了。
这时候想起来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个点回来了,不是工作出问题了吧?”
“没有,我今天休假看房子去了。”
啊,对,祁臣在这儿住了快一个月,按照约定的确该搬走了。
“那找到合适的没?”
“去看了地下室,还行。”
说这话时,祁臣微微低头,可从眼里能看出一点茫然,像是下雨时街边被淋的幼小动物,倔强又可怜。
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沉默的做事,打理好家里的事物,成熟冷静的待人方式让人觉得他的年纪并没有那么小。
乍然露出这幅神情,叶朝一下子就被这种反差牵动了心脏。
她对弱小动物最没办法了。
心一软,叶朝把碗放到祁臣手里,看着他说:“别去地下室,那里没窗户又潮湿,住不了多久就落下病根,以后治都治不好。”
“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这么疼,我刚工作的时候就住地下室的,地方还特小,按照我朋友调侃我的话,狗来了我家都只能竖着尾巴摇,左右施展不开。”
祁臣忍不住笑了,他没见过叶朝如此逗趣的一面。
他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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