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翌日一早,容翦醒过来,便宣了太医问诊,确定无事,他才去上朝。
等他下了朝匆匆赶回来,温窈都还睡着没醒。
“没醒?”
容翦神色有些凝重,走到床边看了看。
见她脸上总算有了几分血色,只是睡得沉,不是哪里不对劲,这才放心。
不过这样睡着,只喝药和参汤能行么?
正迟疑着要不要喊醒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继续睡,温窈便睁开了眼。
初一睁开眼,她头还有点晕,看容翦都是重影的,还在她眼前一直晃啊晃啊,晃得她更晕了。
她皱着眉不满地嘟囔:“容翦你晃什么啊!”
殿内候着的安顺、秋文、南巧全都被她这话给惊得屏住了呼吸。
容翦?
容翦!
怎么能直呼皇上名讳?
其他人被吓得不轻,容翦却很高兴。
以往就听她在心里嘀嘀咕咕地时候‘容翦容翦’的喊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喊他的名字呢。
就是嗓音还是哑的,气息也有些虚弱。
他轻轻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脸:“哪里不舒服?”
容翦本就是火炉,体温高,手掌又干燥温热,温窈便本能地往他手心蹭了蹭,闭着眼拧着眉小声嘀咕:“眼晕。”
感觉她体温正常了些,不那么热了,容翦吩咐宫人:“把药膳端来。”
而后对温窈道:“起来吃点东西?”
温窈是有点饿了,她点了点头,没动。
膳食一直都备着的,就怕主子醒了要吃的,很快秋文和南巧就把饭菜端了过来。
容翦把人抱起来,叠了软枕放在她身后让她靠在床头,然后把放了补药的粥端过来,亲手喂她吃。
这粥虽然补品放得多,但跟美味一点儿都不搭边,还带着药草味,吃得温窈很不开心,吃了半碗,她就吃不下了。
“有烧鸡吗?”
她看着容翦,很恳切地问。
容翦:“嗯?”
温窈:“我要吃烧鸡。”
这粥太难喝了!
容翦一怔,听清楚她心里的哀怨,正色道:“太医说了,这几日饮食宜清淡些。”
温窈更不高兴了,在心里叽叽咕咕个不停,但也清楚,这个时候她再要,也没人会给她,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酱黄瓜呢?
给点酱黄瓜罢?”
这粥真的太难喝了!
殿内其他人都要听哭了。
温主子这是遭的哪门子的罪啊,想吃烧鸡吃不成就换酱黄瓜么?
南巧眼睛都红了,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主子好了,她一定天天给主子做烧鸡吃!
后来她真的这么做了,把温窈吃到想吐,狠狠说了她一顿,才消停,当然这都是后话。
酱黄瓜三个字,刺的不止宫人的心,容翦心尖都抽了一下。
他把勺子放下,吩咐宫人:“去熬鸽子汤,清淡些。”
秋文应了一声,马上就转身出去。
她也觉得光喝粥不行,主子本来就不爱喝粥,还是药粥!
容翦放下碗,要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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