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和猫猫都很可爱，且各有各的优点，根本就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
白凛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个，有些为难：“我觉得都挺好看的。”
栖川一甩尾巴：“不行，一定比出个低。”
白凛：“……”
们不是在讨论究竟不让水生涟进入荒漠的话题吗，怎么突然就变成比美了？
她陷入了沉思。
趴坐在面前的雪白大猫目光炯炯地盯她，站在阴影里一直没动的白发青年也目不转睛地凝视她。
就没有一个人替她解解围吗？给个台阶下也好啊。
白凛思索半晌，终于慢慢开口：“就……”
一人一猫的目光紧紧定在她的脸上。
“就温言吧。”白凛长舒一口气。
栖川：“？”
水生涟：“？”
栖川竖起耳朵，暗金『色』的竖瞳升起明显不满：“为什么是温言？”
“因为不在这里啊。”白凛耸了耸肩，顺手将凛冬拿起来，“你们是不是不打算睡了？不睡的话就在这里待吧，我好好睡一会儿了。”
说，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脚便向走去。
别的不行，转移话题她还是比较擅长的。
顺利走到前的时候，水生涟抬起手，轻轻拦住了她。
“你又有身体了？”垂眸看她。
白凛抿了下唇：“巧合。”
“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凛顿了半秒，胡诌出一个理由，身后的栖川便懒洋洋地替她回答了。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她，应该来问我。”
水生涟微微偏移视线——大猫已经变回了眉眼昳丽的少年。站在冷清的月光里，对笑了一笑，眼底闪过尖锐的冷。
“有些，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自然然地，便将对方划分到了与白凛二人之。
白凛独自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
她抱凛冬，闭上眼睛，鲜血的味道仿佛仍在舌尖萦绕。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诡异的是，她非但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还在下识地回味。
就好像她生来便渴望鲜血一样。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反复几次，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拿出芥子囊，从里面掏出妙化通天镜。
能够照出前世今生的镜子……么？
她走到窗楹前，借菲薄的月光，垂眸向镜中望去——
长剑自镜中浮现，杀气凛冽，几乎凝为实质冲出镜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用……
总觉得有种怀念的感觉。
次日，客船在庐云州停靠。
庐云州处于修真界的居中地段，因为四通八达，所以人流量也很大，来往修士众多，算是修真界的中转站。
白凛下船后，扭头看向一旁的水生涟：“你真去古塔？里地界特殊，周围可没水的。”
水生涟：“我没有你想得么脆弱。”
好吧。
白凛不再坚持，跟人群一起走向传送集中点。
这里围满了修士。
“你们去哪里？”负责接待的中年男人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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