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梁嘉树怎么这个年关不带周天来,吧啦说一堆,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很欢快地说,“要不,你们这两天回来,妈给周天包个大红包。”
母子两人讲了那么一会儿电话。
等周天把一盘东西端进来,梁嘉树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那模样,多少有点男孩子气:
“什么好吃的?”
“炒花生,还有,”周天拈起一块长条芝麻糖,“堂婶新叠的,你尝尝。”
她塞送到梁嘉树嘴里,看他咀嚼。
“甜吗?好吃吗?”周天期待地看着他。
梁嘉树不语,咀嚼完了,伸手绕到她脖颈后一勾,和她唇舌交缠。
嗯,是甜的。
他放开她时,笑问:“知道答案了吗?”
“脏死啦!”周天嫌弃地推他一把,梁嘉树不依不饶把人拽到怀里,“敢嫌我?”说完,挠她痒痒肉。
周天扭动身子乱躲:“不敢了,不敢了,其实我只会嫌弃你一件事而已。”
梁嘉树住手,身子一僵:“哪件事?”
周天坏心眼地暧昧看他:“就是,等有一天你不行了,我肯定嫌弃你。”
梁嘉树咬牙,他微微有些窘迫,周天看他这个样子,笑得更凶了。
两人回城这天,都上车了,梁嘉树才发现羽绒服兜里有几百块钱,他怔了怔,好一会才想起应该是清早洗漱时,他脱掉外套,老人趁机给塞的钱。
“拿着吧,爷爷的心意。”周天笑吟吟的,“你别嫌少就行。”
“怎么会,我不是这个意思,爷爷挣钱不容易,我拿他的钱……”梁嘉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知道自己其实非常高兴。
“你愿意去我家吗?”他试探问她,“我妈很希望你能过去一趟。”
周天却拒绝地非常干脆:“先不了,公司有些事我得准备准备,”她补偿性地亲了亲他脸颊,“替我谢谢阿姨的好意。”
梁嘉树笑笑,他把失落掩饰的很好,就像当初的她,能把那些苍白隐忍的心事隐藏到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的地步。
他把她揽在胸口,周天也乖顺地做了,一动不动,他的心跳清晰可感,咚咚咚的,充满生命力。
梁嘉树目光抬起,看向了窗外。
回到北京后,周天就忙碌起来。这时候,原来高中的班级群,在每个年关,都会活跃那么几天,大家寒假回来聚餐什么的。偶尔也会听说,原来的谁跟谁好了,底下一群撒花祝福的,然后把之前的各自糗事拉出来过一遍,换取一片欢乐。
这次,周天和梁嘉树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出来了。冯天赐看到群里消息,立马打电话给周天,赌咒发誓自己嘴没那么快,不经她允许,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想来想去,只有和梁嘉树同在一个学校的火箭班男生了。两人经常在这附近吃饭,被同学偶尔看见,也是常事,周天知道对方没什么恶意,一笑带过。
但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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