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些凉,难受的紧。
我迷糊着在脖子上抓了好几下,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呼吸更加困难,而且慢慢的头也开始疼,就跟要从里面炸开一样。
我猛地坐起来,觉得肩上沉的不行,抬抬手都觉得没力气,难道有什么东西?
急忙从包里找出八卦镜,对着脖子看了半天,却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我吓得心里一抖,摸了一圈,才想起来画好的符纸都用完了。
右耳朵突然一痛,就好像有个人在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一样,我在脖子乱抓着,还是什么东西都抓不出来。
想要张嘴叫虎子,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心中一寒,用尽力气把床边的杯子踹倒。
虎子从外面冲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勒的快翻白眼了。
“放开。”他沉着脸说。
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脖子好受了些,但还是有点喘不上来气。
“你赶紧放开。”他几步过来,对着我脖子上虚空的抓了一把,好像拿着一个东西在手里。
我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被勒的差点就去找瘸子了。
“那是个啥?”我哑着嗓子问。
心中却很惊讶,虎子从小阳气足,对于那些东西,都是看不见的呀。
他拿手比划了一下,说:“长,朋友。”
我咳嗽了好几声,“那就是你的朋友?”
他点头,瞪着手里的东西,“现在不是。”
我喘了好半天的气。感觉舒服多了,这才坐起来,从包里拿出装着牛眼泪的瓶子,这都是我这几年自己攒下来的。
心疼的抹了两滴在眼皮上,我到想看看,虎子的这个朋友到底是啥玩意。
重新睁开眼睛,我看清虎子手上那条扭来扭曲的长虫,纵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给吓得往后蹭了蹭。
原来是长虫,怪不得虎子一直说长。
我走过去,看了我半天,才真正搞明白这个东西,“原来是个蛇灵。”
只是这东西看着有点眼熟啊。
“你缠着虎子干啥?”我问它。
我听瘸子和姥姥都说过,蛇是一种非常记仇的东西,所以在我们哪里看见蛇只要它没伤人,都是人避开它们,若是真的把它们打死了,也不能让它的头对着你,不然它会记住你,想着法子来找你报仇。
它盯着我,吐着信子,眼里都是恨意。
我看着它,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村长第一次下葬时,被砍死的那条蛇?
它身上的花纹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
怪不得那么恨我,它死的那天可是死死地盯着我。
想了想,我跟它打着商量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恨意,可是当时真的不是我杀了你,要不我帮你超度,让你安生的走,这样好不好?”
它依旧怨恨的盯着我。
虎子现在也反应过来这不是个好东西了,一巴掌拍在它的头上,“听话。”
它竟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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