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有鸟毛用,要打的准才行。你当这是石炮,为何将炮头架那么高?”
李彰摆弄惯了投石机,不知不觉带上了惯性思维,以为这东西需要很大的抛射角。被李承志披头盖脸的一顿骂,他才反应过来:短距离内,只需像开弓时直射一样,瞄准靶心就行。
这样说来,岂不是比投石机还要简单?
李彰喜上眉梢,忙令亲信挖低土梁,降低角度。
就这般又试了几炮,李彰竟就找摸到了窍门。然后接连三发,一发不漏,将一里外的半面烽墙轰塌。
李亮看的目瞪口呆。
便是蒙,李彰也不可能连接蒙准三次。
记得当时制出投石车,足足练了月余,李彰才算摸到了些窍门。
但今日只是初次试射火炮,他为何就能打的这般准?
“熟能生巧、触类旁通罢了!”
李承志不以为意的解释道,“此物与石炮有异曲同工之妙,故而李彰才能适应的这般快。当然,也要赖他兢兢业业,孜孜不倦,将石炮摆弄的精熟,所以才能事半功倍。”
震惊了许久,李亮才回过了神,嘶哑着嗓子问道:“但仆未想到,此物威力竟如此之大?”
那烽燧用的是从南山(祁连山)运来的红土夯造,虽不高,但墙却垒的极厚,足有六尺余。且是李松亲自盯着建造的,绝无半分偷工减料。
李亮预计,便是用火药包炸,上百斤都不一定能炸的开。
而方才看李彰填装火药,三次有没有用到十斤?
其实这是两码事,并非一个概念,李承志给李亮私授火药秘方,并一应火器的制法之时就讲过。
但李亮一时没转过弯:若用炸药,至多也就是将药包抛射至城墙之下。但若是在城墙上钻一个洞,再将炸药填进去密封好,或许只需三五斤,就能将整座烽燧炸塌。
李承志准备趁机给他讲一讲这其中的道理,听到身后隐有轰隆之声传来,又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只见数道烟尘有如黄龙,居先一旗挚着信幡,正是李始良的仪仗。
李承志微一沉吟,肃声说道:“你如今兼着工部,诸多火器皆要由你督造,是以还是要多用些心,好好钻研一番。便如这火炮,你若有心,早就该看出是大了许多倍的烟花筒而已……”
烟火筒?
李亮猛的一愣,顿时恍然大悟。
还真就是如此。
同样用的都是封死尾部的铁管,而后在其中装填火药。不过火炮射的是铁弹,烟花筒射的是飞出去能炸出火星的炮仗。
他灵机一动,满脸喜色:“若是这般,岂不是说用这火炮也能如烟花一般,将雷罐射出千步以外炸敌?”
李亮能联想到爆炸弹并不意外,那为何他之前就未联想到火炮?
李承志心里很清楚,并非李亮不聪明,而是极有分寸,懂得藏拙……
他微微一叹:“当然能,但工艺要求更为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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