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正因为不甘心做一介顺臣,我才会百般讨好皇帝!这京中遍地虎狼,儿子无权无势,若不借助一二强权之辈,如何在这京中立足?怕是早就被人连皮带骨的吞了……”
李承志无奈道,“便是我想韬光养晦也绝无可能:就如汝阳王元悦,便是父亲口中的好龙阳之辈。我入京第一日,就差点被他掳走……”
“怎可能?”
“怎不可能?”
李承志指了指自己的脸,又道,“还有母亲,入京时不慎露了财,使江阳王世子元乂起了贪欲,差点被诬以罪名关入大牢……”
李始贤悚然一惊:“果真虎狼遍地?你与你娘是如何脱的身?”
李承志露出一丝冷笑:“我打掉了元悦的两颗牙,射残了元乂的一条腿……”
李始贤哪还能坐的住,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只觉头皮发麻。
先是汝阳王,乃今上幼弟。后是元乂,是郡王世子,哪个不是高高在上,权势无双之辈?
李承志将人打残,竟还能安然无恙?
“高肇使的力?”
“要靠高肇,儿子坟头上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见李始贤做势要扇,李承志话峰一转,“自然靠的是皇帝,也不枉我鞍前马后,尽心尽力……”
李始贤看着李承志久久无语。
怪不得儿子说绝不可能做什么顺臣?
得罪了这么多权贵,怎可能不留下祸患?
但凡皇帝一死,就是李承志的清算之日……
“故而我才费尽心机的替皇帝续命,好借皇帝的势,多结交些权贵,也能让李松等人多蜇伏两年、多发展两年……当然,也不止于此……”
李承志停下话头,往外急瞅一眼。见堂门紧闭,他一矮身,就钻到了方桌底下。
这是做甚?
李始贤低下头,看着李承志拿着一把短刀,插进桌底的砖缝。不多时,就撬起了块约三寸厚、三尺方圆的石转。
李承志微微一侧身,一道金光刺入李始贤的眼帘。
黄金!
每块都有巴掌文圆,厚约两寸,至少也该在二十斤左右。而这一块地砖下,至少也该在两百块。
李始贤猛吸一口凉气:“四千真金?”
“是八千,底下还有一层!”
李承志拿出一块递到了李始贤手上,好让其验证真伪。李始贤想都没想,放到嘴边就咬了一口。
真的不能再真!
“其中两千是母亲入京时所带,其余六千,皆为我这半年所赚……”
六千金,整整合一百万斤铜……
“你劫了皇库?”
李承志嗤的一声:“若说奇珍异宝,皇库中定是有一些,但若论真金……呵呵呵,早被历朝数帝捐给寺庙塑金佛了……这些,全是从河间王元琛、汝阳王元雍,及洛阳各大寺中换得……”
怕突然来人,李承志合上了地砖,又小心翼翼的将砖缝遮掩好。
“父亲且看:只是半年,我就赚足了百万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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