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还那般恭顺,只是稍稍的沉默了一下,李承志说杀就要杀?
这审都还没审,问都还没问呢呀?
你问呀,你不问怎知道我不会说?
几个奸细大急,满头都是冷汗。
到这个时候,他们哪还看不出,李承志来真的?
“李帅……李帅……我等皆是奚镇守之亲兵,奉镇守之令,来听张司马调用……”
一个头目大声喊着,又急又快。
但奇怪的是,李承志好似没听到一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郎君没有说饶命,哪个敢怠慢?
七八个甲卒拖死狗一样的揪着四个奸细往外走。
“李帅……李帅……我是镇府军前军斥候旅帅安克定……在我等藏身之处往南约十丈,就藏有我等的官符令信……”
李松李时微一侧目:没看出来,还是个官?
大魏官兵中,队主以上就有品级,旅帅最低也有九品。换成骑兵或是斥候,还要加半级,那这个奸细头目……哦不,安克定,至少也是从八品……
这样的人物要是被斩了,会不会有什么干碍?
李松心念微动,微微一摆手,几个甲卒才停住了脚步。
再看那几个奸细,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李时看的好不痛快。
孙子唉,傻了吧?
继续嘴硬,继续宁死不屈,视死如归啊?
“镇守,奚康生?”
李承志冷悠悠的问道,“你要不要把元恪也抬出来?”
元恪是谁?
几个奸细懵了懵,而后脸色狂变。
元恪……这他娘的是当今皇帝啊?
连皇帝的姓名都敢直呼,无半丝敬意,像是在说阿猫阿狗一样。那杀自己这几个小卒,岂不是比切菜还轻松?
怪不得临出营时,将军再三叮嘱:若是落到李承志手里,最好恭顺些,那绝对是喜怒无常,狗胆包天,且翻脸就不认人的主。
还说就连县令都是说杀就杀……
这何止是狗胆包天?
要不是亲眼看到白甲军与叛军连番厮杀,不但杀的血流成河,好似快要将刘慧汪都要给灭了,不然这几个官兵绝对以为,李承志也叛了……
而且听李承志的语气,分明已是信了自己是官兵的身份。
之所还要杀,怕是李承志已猜到自己等人的来意了。
更或者,已然误会了?
看来不说实话,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再要嘴硬下去,绝对会被李承志一刀喀嚓了!
打定了主意,安克定也不挣扎了,一脸正色的朝着李承志拜了拜:“我等确实是受镇守之令,来给李帅传令……不,报喜的……
三日前,由李刺史亲率五千轻骑,并一万步卒,潜行至乌支以南二十里,绕过乌支后,因贵军游骑探查范围太广,李刺史不得已,又往南移了二十里……
方才那伙胡骑之所以向北溃来,定是李刺史亮明行迹,率大军向北攻来了……”
李松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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