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冷静下来了。
好姑娘,真聪明。
左弦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木慈,如果没意外的话,他是那个倒霉的宿主。”
“所以,他不是我们这圈的?”温如水说,“他跟我们不一样?还是说,其实我们也被寄生了,可是我们感觉不出来?”
左弦怔怔道:“我还不知道,也不确定,不过我现在有个猜想。”
“说来听听。”温如水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反正不会比现在的局面更烂了。”
人对所有事物跟人的感受总结可以归为四类:好,不好不坏,坏,烂得彻底。
当你遇到无力反抗的校园霸凌时,这种感觉就是烂得彻底;当你离开家门突然就被枪顶住脑袋,也是烂得彻底;当你待在家里突然被陨石砸塌了半边房子,同样是烂得彻底。
当然了,被霸凌的人会觉得自己遇到的事情更烂,被枪顶住的人会觉得自己的遭遇更悲惨,而被陨石砸塌房子的人,同样认为自己的半生心血化为乌有。
每个人都只注意到自己,这是常识,而将一切痛苦都经历过的人很难给这些烂事排行,毕竟你已经从阳光走到黑暗当中了,哪怕是ps软件上的色卡也只能提供范围内的帮助。
人越是习惯灾难,底线越会被无限放宽,也就难以定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麻烦到底该被放在什么程度上。
温如水隐隐觉得听完对方的高论后,自己离完全迷失就基本上没有几步了。
“我的意思是……”左弦倾身,他的胸膛挤压在方向盘上,就算是对他这种人来讲,这个想法也实在是有点疯狂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性,我们才是天外来客。”
另一头的温如水沉默了足足两分钟,一百多秒,度日如年,足够煎熬。
“为什么呢?”温如水问,她居然还能保持冷静,而没有把左弦当成疯子挂断然后删掉,“你有什么依据吗?”
“我们都见到火车。”左弦对温如水说,“我们当时在公园里交换信息的时候,你告诉我你见到了一辆巨大的火车,你还记得吗?”
温如水沉吟一声:“然后?”
“我也看见了。”左弦轻轻地说,“可是木慈没有,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火车,而他还告诉我,他的大脑里有一个穿着棕色夹克的男人,跟我脑海里出现的一样。”
“见鬼。”温如水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随后她用短信传了地址过来,半个小时后,左弦把车停好,走进酒店里,温如水又给了他房间号。
“这么不见外?”左弦站在门口歪了歪头。
温如水冷冰冰道:“我准备了三瓶防狼喷雾,还有一瓶辣椒水,也学过一点格斗,身上还有利器,在角落装了监控。而且我最近去做过精神检查
请收藏:https://m.bj11.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