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五章我说过,别逼我_揣了病娇的崽后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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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毕礼,希望毕礼为她做主:“王,他欺辱于我……”

  毕礼闻言,躺在床上慵懒地挑起眼帘。

  看清厉升阴美面容的那一刻,毕礼笑了下,“既然国相不想让你在这里,那你滚吧。”

  随后他突然抬腿,一脚把女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国相怎么有空这个时间点来我这儿?”毕礼赤着上身,没有从床上起来的意思,“赶走我的女人,是想替代她做我的床伴?”

  厉升唇角勾出一抹笑:“床伴?”

  说着,他突然凑近毕礼,声音阴沉:“是我想替代她,还是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撇去alpha的尊严,躺在我身下?”

  毕礼闻言,蹙了蹙眉,诧异道:“你是终于想通了,还是烧坏了脑子。”

  “如果这脏污的东西再出现,或者此事流露半点风声,”厉升保持着近距离的姿势,狠狠瞪向毕礼,“别怪我翻脸。”

  毕礼猛地推开他:“放肆!胡言乱语,目无尊卑!”

  厉升将画丢在毕礼精壮的胸膛上,深吸了口气:“你们帝王,难道只会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的臣子?”

  末了,他讽刺地笑道:“真让人恶心。”

  毕礼不明所以且烦躁至极地将揪成小圆团的画展开。

  纸张已经布满裂纹,却不妨碍他看清上面的全部内容。

  画上的两个人物毕礼都认识,一个是自己逝世的王父,一个是前国相。

  前国相的手脚全部被黑色的锁链困住,衣衫不整地躺倒在床。鲜红的血迹从他的大腿开始绵延,一直流落到白皙的脚尖。

  而此时,前帝王正用手挑起前国相的下巴,咬着前国相早已伤痕累累的唇。

  真正让毕礼瞪大眼眸的是,作画者在前国相的胸膛上,用红色的墨写了厉升的名字,预示终有一天,子承父业。

  毕礼看完后,将画丢在一边。

  “你怀疑它是我找人画的?”他眸中满是烦躁,“厉升,我要是想这么对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出现在我面前,拿着画来指责我?”

  “奴仆着王族服饰,信封上盖着王族的章。”厉升道,“我父亲的事,该灭口的全都灭了口。除了你谁会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面前提起?膈应我,就让你这么乐此不彼?”

  毕礼猛地掀开单薄的被子从床上起身,他死死揪住厉升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解释了,可你不信。擅闯宫殿,质问帝王,每一件事都够我诛你九族!”

  厉升闻言,蓦地嗤笑出声。

  他精致菱唇挑出的弧度,总是如此勾人心魄,看得毕礼惊艳又欢喜,痴迷又爱怜。

  “我说过,别逼我。”厉升握住毕礼的手,毕礼来不及体会他掌心的温热,手就被对方狠狠甩开,“把我惹急了,除了我的尸体,你什么也得不到。”

  “你!”毕礼顿了顿,“好,很好,有胆子要挟我了……”

  厉升敏锐地捕捉到毕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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