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可得粮食一石。”
“哗”瞬间,全场哗然。
所有兵将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闻军中会奖励粮食,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基本上粮食,都是各地诸侯最为看重之物,江东,有如此多的粮食吗?
“若是府库粮食不足,以新造五铢钱兑之。”刘奇当着众人再次大喝道。
一时间,场中的嘈杂消散不少,江东之地,多有渡江北来,躲避战乱的士族,便是去岁少将军刘奇大婚,守在秣陵城外的这些兵卒们,也都见过那一大车一大车从北边、西边运来的财物,在刘奇大婚之后,军中便多有传闻,那一日,刺史府的府库几乎都装不下来自整个江东的贺礼。
可见,江东的确极为富裕。
“主公。”人群中,突然有一壮汉朗声开口。
他的嗓门很大,身材魁梧,足有八尺之高,站在人群中,穿戴着甲胄,亦是鹤立鸡群。
“你乃何人?”刘奇目光落到这名山越营军士脸上,他朗声喝道。
“吾乃山越营都伯彭式。”
刘奇认真地打量着他,“年岁几何?”
“二七之年。”他朗声答道。
刘奇面色微变,“你仅二七之年,便有如此体魄?”
“吾等山越之民,久存于山林之中,每日奔波劳累,锻炼筋骨,有吾这般体魄者,不足为奇。”
言罢,彭式便双目精光闪闪地瞪着刘奇,“敢问主公,吾等山越之兵,皆是戴罪之身,若身先士卒,攻破山中城寨,俘虏族人,吾等可否不要钱粮。”
场中顿时又有骚动,山越之民,久居贫乏之地,没有钱粮如何存活,官军亦是长年累月,方才掌握了他们这一弱点。
“你不要钱粮,又要何物?”刘奇没有感到意外,便是这营中的五千山越之兵,亦是得了家眷束缚,为奴兵,低过汉人士卒一等。
“吾等愿做汉人。”彭式学着汉人儒士,朝着刘奇恭敬一辑,当着场中数万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刘奇。
“传令,但凡山越之兵斩首或俘虏十人以上者,全家可登记入册,为吾汉人籍。”
“若能斩首或俘虏百人者,赏赐田亩家宅。”
“吾等拜谢主公。”五千名山越之兵,在彭式的率领下,同时下跪,他们不是单膝,而是双膝下跪,手中的兵器都被他们放到了地面,恭敬地将头也磕在地上,表示对刘奇的臣服。
“尔等不应谢我,尔等若能立下战功,是本侯应当感谢尔等,山越之民,与吾汉人,本该和睦相处,不应起刀兵征伐,尔等若是能解江东山越之危,本侯必不啬重赏。”
“吾等必以死效之。”看着众志成城的数万将士,刘奇心中满意,军心可用。
他扶着腰间长剑,抬脚走下点将台,看了一眼身侧陪同的徐庶。
“元直,此战,你当要亲往?”
“山越之地,既然几位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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