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佳作,而她所说的那些作者,他一个也不认识。
明溪从椅子上站起来,唱完了一首歌的她表示很开心,“开玩笑,这怎么可能是我作的,我写字都费劲,更别说作词了。”
殷锦绣听她这样说,脸色才好看了些,犹自笑道:“原来不是明姑娘作的词啊,我还说呢,这首词文采斐然,便是秀蔓姐这个京城第一才女都未必能作的出来,明姑娘出身乡野,想必也没读过几年书,又怎么可能作得出这样的词呢?不过,这首词是谁作的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明溪冷哼一声,“你没听过的多了,我确实没读过几年书,不过本姑娘九年义务教育背的诗行走江湖绰绰有余了。这首词,不过是其中一首罢了。”
她走过去,对江钰道:“江大哥,笔用一下。”
江钰忙把笔递给她。
明溪重新铺了一张宣纸,朝小鱼儿勾了勾手,“儿子,来,趁着这会儿功夫,娘亲再教你一首词。”
小鱼儿忙乖乖凑过去。
明溪便开始了她的默写——
《如梦令》,宋,李清照。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除了那笔狗爬一样的字体令人不忍直视外,这首词由她写出来,纠正了江钰好几个地方,词的内容也变得更漂亮了,越品越觉得好。
江钰悠悠地念完,品评道:“真是好词,人物,场景,对白,无一不工,无一不妙,语言清新,词意隽永,尤其是最后四字,实在是妙啊。”
他笑着,转头问盛秀蔓,“娘子,你觉得呢?”
盛秀蔓一瞧再瞧,脸上掩不住的激动,“辞面上,好像只是在说昨夜饮酒过量,翌日醒来醉意还未消,但最后却点名了,这醉酒,是为惜花的缘故。”
“是啊。”江钰忍不住笑道,“不忍看到花谢,才在花下将自己灌醉,小心思也是精巧了。绿肥,红瘦,弟妹,你这惜花之心,令我辈自叹弗如啊。”
盛秀蔓也拱手笑道:“姐姐我也自叹弗如。”
明溪浅浅一笑,“无可奈何花落去,海棠虽好,风雨无情,是不可能常开不谢的。花是如此,感情,也是如此。”
她淡淡道:“我心思不像李清照这样细腻,也没有这么多不忍之心,能留住的尽量留住,留不住的,便让他随风去,谁爱要谁要吧。”
明溪说着,从容地将毛笔放下,抬眸盈盈地朝萧湛看过去,眼皮一抬,意思明显:不用怀疑,这话就是冲你说的。
话我说到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至于殷锦绣,她连看都不稀得看,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上赶着当小三小四的女人,她不是懒得跟她们斗,而是用以退为进的方法告诉自己男人。
——你要敢去找他,我不拦你,但我会弃了你。我和她,你只能要一个,你想享齐人之福,门都没有!
她是自信的,她知道萧湛爱她,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抛弃她,可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你把小三弄进门叫我难堪,那也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萧湛隔着人群,与明溪遥遥相望。
他一张薄唇抿的紧紧,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被明溪这番话勾的心生火起。
她无非是想告诉他,她没那么多心思放在他心上,更懒得和别的女人争他,他爱咋地就咋地,如果他跟别人好了,那她就不要他了,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萧湛紧紧攥着拳头,火一簇簇地往脑门上涌,她就这么不在乎他?
这个女人,到底有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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