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吃上几口,对南夫人的关心敷衍地应了几句,便借口胃疼离开了饭厅。
南夫人看着明柔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神情也不由落寞下来,“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下午的时候和红颜闹得有些不愉快,心情不好啊?”
南府庭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饭,淡淡道:“没有吧,别想太多,可能真是胃疼而已。”
“什么叫胃疼而已啊,女儿不舒服,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
南夫人不满地数落南府庭,又对身旁的婢女道:“杏儿,你去太医馆请陆太医过来给小姐瞧瞧。”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别大惊小怪的,溪儿可能就是心情不好。”
南府庭劝慰夫人。
南夫人又瞪起眼睛。
“你瞧瞧你,说话颠三倒四的,刚刚我说孩子心情不好,你说不是,说是胃疼,我让人去请太医,你又说女儿心情不好了……你怎么回事啊你?”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说话行了吧。”
南府庭觉得自己还是沉默得好。
“什么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有,谁不让你说话了?”
南夫人一肚子的火,“我瞧着你是一点也不关心女儿,不就因为她打小没在我们身边长大,你觉得跟她不亲么。可我告诉你,这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虽说是个女儿,可在我看来跟儿子是一样的,她从小在外面流浪,吃了多少苦,我这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一想起她那么小就被抱走了,我就想哭啊……”
说着,南夫人就抽噎起来,眼泪扑簌簌地落。
“哎哎哎,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
南府庭慌的不得了,也顾不上吃饭了,赶紧把碗筷放下,过来哄慰夫人,“谁说我不疼闺女,要真是不疼她,我能费尽千辛万苦地把她找回来吗?”
只是他越来越觉得,找回来的这一个并不一定是南溪,因为她的模样越看越像苏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反倒是和夫人不怎么像……
这几天他脑海里频频浮现出一个面孔,就是那日在天牢门口和俊王萧湛站在一起的女孩,也叫溪儿,她的模样倒像极了夫人年轻之时。
只是,为何她偏偏是萧湛的妻子?
南府庭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听到他叹气,南夫人只当是自己说的话伤了丈夫的心,忙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多疼疼女儿。”
南府庭拿起手帕给夫人擦擦泪,无奈道:“我还不够疼她啊,咱们南家的好东西差不多都搬到她的院子里去了,烨儿从小到大都没这个待遇。”
“穷养儿子富养女嘛,男孩子严厉点好,女孩子就是要多疼疼。”
南夫人破涕为笑,又道:“说到烨儿,我听说他这次出征还是俊王的提议,你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牺牲掉我们一个桦儿还不够吗,要把烨儿也搭上?”
说到这里,南夫人神情又变得冷硬下来,还透着浓重的焦虑和忧愁,担心得不得了。
南府庭脸色也冷了一寸,“你放心,这次一同去前线的还有韩征,他和烨儿一向交好,若真有什么事情他会想法子护着的,再不济也会托人通知我。”
他眼底折射着寒光,重重抿唇。
“桦儿的事,是你我夫妻一生的痛,我决不允许我们唯一的儿子再出事,否则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不会放过萧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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