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甚,成天为了点情情爱爱的事伤春悲秋的。
他说:“女人被男人骗这种事,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男人骗女人,一种是女人自己骗自己。”
“那洞神能是真爱她吗?落花洞女这传说,都多久了?这些年下来,得出了多少落花洞女啊,无非是洞神诓来、给自己解闷办事的工具罢了。”
他总结:“这事儿,在我看来,没什么好讽刺的,也不值当去伤感,究其根源,是白水潇自己想得太多了。有时候啊,男人爱女人,不一定有那么爱,是女人脑补太多、纠集种种行为迹象,非认为这是爱的表现。”
辛辞气结:“老孟你这人怎么……没点人味呢?”
很好,嘴皮子这么利索,看来战斗力甚强,绝不存在什么“疯呆痴傻”后遗症的可能,孟劲松有点后悔刚刚对辛辞施加的关爱了:就该让他摔一跤,人摔得皮实点了,那点矫情乱伤感的小心思也能摔掉点。
他回了句:“男人么,说话就是这么粗糙,话糙理不糙呗。”
说完就走开了。
辛辞原地站了会。
他隐隐觉得,孟劲松的话好像是在讽刺他什么。
但到底讽刺的点在哪儿呢,没想明白。
孟劲松有点小得意:成功暗损了一把辛辞。
但又怕损得太含蓄了,他那智商领会不了。再说了,真是近墨者黑,跟辛辞混熟了,居然玩起这套向来为自己不齿的嘴皮子把戏了。
所以,那点得意,很快也就索然无趣了。
他举目四顾,想找找孟千姿走到哪了、以便赶过去陪着,正张望间,身后有人叫他:“劲松啊。”
是仇碧影,孟劲松应了一声,三两步迎过去,又调整自己的步伐,以便跟仇碧影保持一致。
仇碧影走得很慢,是刻意放慢的那种,很快,两人就落到了大部队的后头,拉开了一段距离。
孟劲松心头忐忑,觉得仇碧影这是有话跟他说。
果然,又行了一段,仇碧影压低声音:“劲松。”
身边都没什么人了,完全没有低声的必要,足见要谈的事须得小心和隐秘,孟劲松也压低声音:“您说。”
仇碧影说:“不是跟你说过吗?小千儿身边出现了适龄的、条件过得去的男人,要及时跟我们讲啊。”
孟劲松一窘:“是这样的,事出突然,江炼跟千姿认识,也没几天……”
仇碧影打断他:“男女情-事,又不是搭架造屋、种豆播稻——一定要经过个寒来暑往才看得出来吗?有个词叫‘一眼万年’,我觉得是夸张了点,但基本上,看个几眼,有没有感觉,心里还没个数吗?”
孟劲松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他们起初,一直有冲突……”
仇碧影笑了笑,可那眼里,分明没什么笑意:“很好,起初有冲突,这才几天,已经化解了——我告诉你啊,同生共死一次,那交情,胜过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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