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引人。
“你在边上教我,我来洗第二遍。”说着将张清河面前的不锈钢盆挪移到自己面前。
张清河笑意直达眼底,持着木勺舀了三勺地瓜粉进去。
周岩就要伸手去抓。刚刚旁边的人就是这么做的。
“等等。”一旁的张清河临时喊停。
“有……地方不对?”
摇摇头。
周岩看看撒了地瓜粉的猪肚,又偏过头问:“那是哪里有问题?”
张清河但笑不语,走到水槽前洗了两遍手,取过一旁干净的桌布擦擦手。拉过呆在一旁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的周岩,将她两只袖子挽到手肘处。
他挽袖子极有条序。不是从开口处一把退到手肘处,而是一层一层地叠上去,每一层之间的宽度几乎是均等的。周岩想到初次进到他家的印象,规整与干净,再看看这个微低着头认真帮她挽袖子的男人。
她想也没想就笑出了声。
认识这么久,张清河第一次听到她的笑声,轻轻的,却透着喜悦。以往她都是克制地扬起嘴角,遵循着笑不露齿的礼节。不像这次,像是敞开怀的兴奋。
挽好袖子,他盯着她手腕处外侧的那块突起,她骨架细,小臂薄薄的,初看瘦弱,再看却是具欣赏性,很有美感。
“笑什么?”他及时收回自己的思绪,问她。
周岩一边回顾着他适才的动作,揉搓着猪肚,一边说:“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哪里给你这样的错觉?”
“家里的摆设,还有……”她示意他看向叠得错落有致的袖子,“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张清河在挑待会炖猪肚鸡的食材,闻言瞥向她,“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哪里跟哪里,话题跳转太快了。不过周岩倒也琢磨起这个问题,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温和,沉稳。”
张清河也不急,或者说也没想从她这里得到答案。刚包好一袋白胡椒,那里传来四个字。
“是吗?”
周岩笑笑不说话。
洗完第二遍猪肚,张清河让周岩站到一旁,“剩下一遍用白醋洗,待会味道会很呛,我来。”
处理完猪肚,张清河将实现处理好的鸡肉和淮山以及红枣都一一放到猪肚里。
这和周岩想的有点不同,“不应该把整只鸡放进去吗?”
“一般是把整头鸡包进去,但是这样的话,到时一锅汤都是零散的鸡肉和掉了半块肉的鸡架,不美观。”
“张清河,在你看来,是不是所有的事物都应该是规整的?”
张清河不以为然,说:“事实证明,这样的猪肚鸡,如果一次没吃完,看到那么糟糕的一锅剩汤,没有人像吃第二遍。”他笑笑,“拒绝浪费。”
听他再一次说‘我们’,周岩又是心里滋了蜜般。
“你哪里学这一套一套的,”周岩在一旁嘀咕,偏偏她又觉得他说得很在理。
张清河拉开桌面下的橱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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