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教的,她做菜很好吃,后面她耐心教给我,因此我做的菜也变得好吃了。“
“原来是这样……林姨是你的亲戚?”
“差不多,她是我的保姆。”郑雨眠切菜的速度变慢了,连同说话的速度也是一样。
“也是你的亲人吧?”夏辞仍盯着她的背影。
“嗯,”郑雨眠轻点了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她陪了我好久。”
“多久?“
“几十年,”郑雨眠的记忆回到童年的时光,就像黑白电视的场景,一遍的一遍的播放,“这几十年,我都与她度过。”
“在美坚国,一个人?“
”一个人。”
郑雨眠的声音虽是清冷,但里面透着岁月伤痛留下的清寒。
夏辞一听就能听出来,也是为什么,他这么能猜到她是一个人。
每一个人都不是上帝的孩子,从生下来到结束都活得无比幸福,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带着先人留下来的原罪。
“那你的父母呢?”夏辞问出这个问题,“你的父亲不是前任金联会的会长吗,你怎么没有跟他生活在一起?”
呢喃,郑雨眠从嘴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呢喃,手中切菜的动作,几乎停了下来,她觉得她以前的生活充满了田野间的阳光,但她见到父亲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站在仄窄的街尾,被灰暗的色彩所笼罩。“我觉得,他不怎么喜欢我。”她说。
”为什么?”夏辞不明白,“你哈佛毕业,还长得这么漂亮。”
不知道……他不愿意跟我见面……谈得最多的是金联会。”
“也就是工作。”
“交易。”郑雨眠只简单的说出两个字。
这对于她来说有些艰难,怎么说,她是那种外表坚强,内心却脆弱的人,喜欢把心事藏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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