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襄城公主饶有兴致一旁静静看着,为自己爱郎的幽默、博学和妙语连珠而有些着迷。
襄城公主算得是才女,对父皇使秦文远为太子少师这件大事,本以为和以往的太子少师没有多大的区别,此时眼中看见,耳朵里听到的一切,皆是不同于以往那种沉闷的说教方式,使弟弟李治看似在与徐天闲聊,却又引经据典说出欲做君上该具备的德行。
“父皇终是为弟弟做了件最正确的事啊!早知如此,何不使其为兄长承乾的老师,也不至于使同胞的兄长和弟弟为争储而犯下大错。”
襄城公主望着小弟李治,不知怎地就想到长兄李承乾和弟弟李泰,一时有些伤感。
襄城、兜子、李治、李承乾、李泰皆是长孙皇后所生,五人乃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姊妹,见得长兄和大弟皆是被贬黜出京,血脉至亲,同根相连,如何不为二人的命运而起伤感的心。
见襄城再是沉默不语,秦文远大致能猜到她此时的心情,心中也不禁生出些感叹。
倒是兜子公主这小妮子没心没肺的模样最使人欢乐。
历史于此,许是与秦文远的穿越有关,本是早该嫁与杜如晦儿子杜荷的兜子公主,此时却仍在深闺之中,而杜荷因参与前太子李承乾的谋反被斩首,使兜子公主于杜荷死后改嫁薛瓘的历史发生偏差,倒是便宜了薛瓘那厮拨得头筹,终抱得美人归家。
散席之后,秦文远随襄城往公主寝宫,二人相对隔着茶桌品茗闲谈,公主早是屏退宫里的侍女不得打扰。
“冤家;你如今贵为王爷,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关系如何?”
“此事看公主如何想法,小子巴不得今日便抱得美人归家。”
“讨厌;你倒是想得简单,母后临终之际虽说过我的婚事由自己做主,然、长乐却是想听听你有何想法。”
听公主如此所说,秦文远起身坐到襄城身边,将其搂入怀里温柔而道。
“小子唯公主的想法便是,公主要小子怎么做,小子便怎么做,唉!想你我二人耽误多少时光,如今相拥在一起,仍是恍如梦境。”
襄城公主倚身秦文远怀里,闻着爱郎身上久违的男性气息,竟是身子有些轻微的颤动。
两人相拥享受这难得的甜蜜时光,卿卿我我,柔情蜜意,欢悦中襄城突然生出些忧伤,再是柔声对爱郎说道。
“此事你寻机与父皇说说吧,襄城如今青春不在,能与夫君相陪相伴已然是得天眷顾,再不想受那思念之苦。”
古代女子十多岁便嫁人生子,想襄城如今已然近三十的女子,似她这个岁数的女人,结婚早的已然快有孙儿辈。
于秦文远来讲,襄城这个岁数的女人却又是另一番风景,那里会有半分的嫌弃。
子悄声说些情浓的话语。
“公主这年龄正是风华正茂,花儿盛开之时,小子欲做那采花蜜的蜂儿,使花儿怒放更是娇艳欲滴呢。”
好情浓的话语挑逗得襄城压抑太久的心结完全打开,竟是如护崽的母兽般将秦文远的大脑抱着,因心绪激动,滚落的泪珠儿滴在爱郎脸上,带着咽声喃喃而语。
“你这冤家惯会挑逗,如何使襄城舍得离开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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