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最后也是我师父出手才震慑了宵小。”
“我来广州一月有余,最开始就接触洋人,目的呢是想了解一些洋人的技术。先是用金银开道,后来见我在短时间内就学会了他们的语言,又开始拉拢我入教。后来在我明确拒绝之后,就翻脸了,竟然还威胁过我。要不是我和我师父还有些本事,恐怕他们此时已经会想办法在背后整我了。”
白景杉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广州知府和张之洞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洋人传教士外表谦逊,口中仁善,可背地里在我中华大地上多行不法。《资治通鉴》有言: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而小子以为,杀人方能立威。”
白景杉缓了缓,继续说道。
“现在四夷纷扰,战事频发。而我天朝上国,像一个虚弱的病人,国事艰难啊!”
白景杉知道当着两位朝廷大员的面,说这些话是不恰当的,弄不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可白景杉也想一吐胸中的郁结之气。
“所以,学生才会想,如何能在不引起外事纷争的前提下,还能起到立威的作用。”
“你怎么能保证一定能赢呢?”
张之洞浑身散发出莫名的气势,双眼直直的盯着白景杉说道。
白景杉一挺胸膛。
“只要是徒手和冷兵器,我师父孙禄堂就是胜利!”
“白小子,我很欣赏你,但是口说无凭!”
张之洞仍然不怒自威的道。
白景杉非常自信的对着二位大人说道。
“知府大人,总督大人。此事易尔,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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