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安装了指纹解锁,不用钥匙也能打开,食指摁压在指纹屏上,门“咔啪”一声打开。
靳卓岐提着外卖袋双腿刚踏进门,一个身影蹿过来,胳膊如同勾人的妖蛇,瞬间缠绕住他,她赤着脚踩在他鞋上,顺着长腿蹭了下,仰着下颚踮起脚尖往他唇上贴。
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浑身冷意,被炽热贴紧,靳卓岐眼神一沉,手指松下,外卖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靳卓岐一双粗重的手掌紧紧扣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带到旁边的墙壁上,想把人撞碎,劲儿狠得要命,带着一种强有的攻势,指骨强迫抬高她的唇到他可以轻而易举吻住的舒服位置,像是野兽在撕咬似的席卷。
聂召被咬得生疼,又觉得他的吻技很好,她有些透不过气,脚尖还是扑棱着在他腿上蹭,指骨撞在冷硬的皮带上,她也就迟钝了一下,又继续锲而不舍地解。
身后的门被靳卓岐推了一下,“啪嗒”一声,倏然关上。
聂召不得不承认,仿佛进了大学校门的那一刻,靳卓岐就跟高三末端时不太一样,那天穿着那身迷彩服,颀长身高,身形落拓,长相又格外出众,浑身散发着成熟又撩人的魅力。
他本就是恹冷又硬朗的性格,硬实的肌肉与宽阔的肩膀,身体的每一寸,都好像在疯狂爆发着一个男人最好年龄里的荷尔蒙。
他的吻技确实很诱人,也能让人瞬间沦陷。
聂召被人拖起来,整个人有些腾空,随后被重重扔在沙发上摁着吻。
她的呼吸有些重,像是撕拽似的扯他的衣服,又摁住他的手,衬衫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好几个,露出宽大的领口,聂召低眸扫着自己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带着不稳的呼吸说着:“我想穿着。”
她扫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掩盖在白色衬衫下的地方或许不会很好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了习惯,只有在自残之后才能睡一个安稳觉,也逐渐更加熟悉自己的皮肉,知道割多深能感觉到疼痛的极限而不至于要去医院缝针。
最近添了挺多暗色的疤痕,她是疤痕体质,或许抹不掉了,太丑的东西不适合暴露在空气中。
聂召的眼睛有些微醺似的泛红,头发上的水把两人身上都染成暗色,她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似的,声音低低的,仿佛说话都能溢出浑身的女孩香:
“哥,我想穿着你衣服。”
靳卓岐坐在沙发上,黑漆漆的眼眸愈发深暗,另一只手把人拖着放在他身上,粗粝的手掌环着她的脖颈,感觉到些许经络的跳动,呼吸骤重,声音像是沙哑的巨兽:“别叫这个。”
聂召只是看着他没吭声,巴掌大的白色布料掉在地上,她侧坐在他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跟他的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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