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让医院把心脏转给他。
聂召微垂着眸,忽然咳着轻笑了声,随后抬起头看着孟寻:“寻哥,你别激动。”
她捏着刀尖,把匕首的那头递给孟寻,声音极其平常:“你要是不想活了,先把我杀了吧,怎么疼怎么来,也不算白死。”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为什么别人都会以为她过得很幸福啊。
也是,她活该的。
她的指尖紧紧扣着匕首的刀尖部分,直到把指尖都割出了血往下流,她也面色不改地往孟寻身上递。
能跟孟寻一起死也挺好的,她还能再卑劣一回,当成是殉情。
“寻哥,你拿着。”
聂召站起身,全身绷紧,脖颈上的青筋都异常的凸显,她紧紧捏着手里的匕首往孟寻手里递。
“你杀了我吧,往这儿,心脏在这儿。”
她都快要感觉不到心跳了。
孟寻被聂召痛苦的表情吓得连连往后退,腿撞在了椅子上,发出了巨大响声,他被绊了一下,扶着桌子眼神恐怖地看着聂召:“你疯了,你疯了是不是。”
“我没——”
话没说完,书房的门被打开,傅玉英看到眼前的一切,瞳孔都缩紧了,她立马走上前抓着聂召的手腕就想给她一巴掌。
“聂召你在干什么!!!”
聂召松开了拿着刀的手指,手指很稳地接住了来自傅玉英的那巴掌,沾了血的手指紧紧扣着她的手腕,让她没有丝毫挣脱的机会。
几秒后,她利落地甩开。
聂召眼睛跟她的静静对视着,随后声音低冷地说:“阿姨,我不欠你们家的了。”
她可以为了孟寻,任由孟家把所有账都算在她头上,愿意被所有人当成是聂召爱而心切,自作主张做了一切事情。
但她也不再欠孟家的了。
她没再回头看孟寻,松开了手,转身大步流星往门口走。
“我以后不会来了。”
她没在台海多待,这张脸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她倒是不在意在街上被谁打,但打死了,就没人还靳卓岐了。
这位才是她配耗尽生命的人。
买了最后的高铁回a市。
一路上,脑子里又被靳卓岐给占满,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挺害怕靳卓岐生气的,他生起气来周遭气压都很低,整个人把人压的透不过气,好像也很有手段,知道怎么玩你能戳中你最软的地方。
聂召脑袋往后撞了撞,随后斜着靠着窗户,一路上很困也没睡着。她下了高铁,问了付坤知道靳卓岐的场子已经结束了。
他们现在来了酒吧。
【没喝够?】
付坤:【卓哥酒窖的酒太他妈贵了,买醉喝太亏,放不开。】
【还是零度那个酒吧吗?】
【嗯。】
聂召打了车去,半个小时后下了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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