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甚至没来得及在迷茫里陷得多深,就被小燕老师倒拔垂杨柳的气势给扒拉了出来。从这番话里,不难听出小燕老师的格局之大——
一个视帝算什么?
将来拿终身成就奖才牛逼!
这个逻辑一点毛病都没有,钟情顿时不抑郁了。
“那你呢,小燕老师,你是怎么考虑的?”
钟情从不避讳在燕绥面前谈及自己往后的规划。
因为他总是很有紧迫感,并且喜欢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计划之外往往还要做好备用的方案,以防止各种突发情况。
随着燕绥事业冒尖儿,钟情也少不了为他考虑。
蒋磬那边按照钟情的分析和要求,替燕绥筛了不少剧本,然而正主一天不答话,邀约再多,局也攒不起来……
燕绥看向钟情,握住他的手。
钟情心里一热,也回握住对方。
“小燕老师,跟我说说看吧,我给你参考意见。”
燕绥败在钟老师包容而柔和的目光下,深思熟虑之后,迈出了试探的一步:“如果我说,我拍完电影要去学习进修,你会生气吗?”
……
饶是钟情听到这话,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二人对望着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
“你是认真的吗?”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种话来,钟情二话不说拔腿走人。
可这话是从燕绥嘴里说出来的,以他对自己信任和依赖,心里必然是经过了几番煎熬,才下定决心开口坦白……
燕绥拉着他的手,答非所问:“你生气了。”
钟情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不把小孩儿吓着:“我不能生气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儿吗?这好比什么,清华北大的保送资格放在你面前,任君挑选!你倒好,两腿一迈,岔开大路不走,非要去北大青鸟学挖掘机!”
小燕老师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撒娇似得黏着。
“不是学挖掘机……”
钟情又气又好笑,“我打个比方!”
燕绥把脸贴在钟老师的颈窝里,手指学着钟情平时的习惯,抚着他的耳垂,一下接一下轻轻捏着,语气也弱弱的:“我只是觉得,我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没有那么重的得失心,但也害怕质疑。
如果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避免不了两头跑的话,提高作为演员的专业素养和能力,就成了燕绥短期之内必须要做的事……
钟情被小燕老师捏耳垂捏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但他这会儿还算清醒,没忘记自己要说的事情。
“别跟我来这套,之前不拍戏的时候你不也没接活动!咱们赶赶紧,就用这个时间学习不行么?其他要做的事儿咱也不落下,该试镜的试镜,该进组的进组,成不成?”见燕绥垂着眼帘不答应也不拒绝,钟情心下了然,又一次叹气,“不说话?你的意思是,进修学习期间你什么事儿都不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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