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黄昏时,楚安瑜又重新回到皇宫。
不过这次,秋儿跟进来了,说是县主特例。
半年,就半年。
她要面对谢危,看那些老头眼色。
到仰止斋,零零散散坐着人,看到她进来,并未多说什么。
知道她是块硬骨头了,不敢惹了。
值得一提的是,陈淑仪并未离开,只是沈琅说陈大学士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在家养病为宜。
这是变相收权,软禁。
陈夫人当晚气得给陈淑仪写信,让她谨慎,别到处惹事,当然,别人不知道这事。
回到她那间屋子,比她离开前更精致了。
这么一想,好像除了谢危,其他的倒也还好。
秋儿在整理屋子,楚安瑜坐在凳椅上吃着糕点,只觉得索然无味。
门是开着的,周宝樱从门外探出头,道:“楚姐姐,我糕点吃完了,你那还有吗?”
楚安瑜笑着将桌上的那盘糕点递给周宝樱。
周宝樱眼睛立马亮了,道:“楚姐姐,赵先生前日留了个五言诗作业,明日你若交不上作业,他怕是不高兴。”
这丫头,可不像表面那样单纯。
能在棋盘上连赢方妙好几次的人,怎么会毫无心计呢?
——
次日,洗漱梳妆用膳,与姜雪宁一道去奉宸殿。
哦,还抱着一张琴。
姜雪宁心中无语极了,总不能真是乐阳长公主让她们回来的吧?毕竟那晚她都释然了。
而楚安瑜心中在想:怎么办?有谢危的课。
她总不能逃课吧?
姜雪宁见楚安瑜闷闷不乐,想着让她开心一下,道:“阿瑜,我听宫人说,张重告老还乡了,好像是谢先生的手笔。”
楚安瑜一听,心里舒坦了几分,道:“估计是发脾气的时候正好撞上谢危,毕竟他私自篡改他拟订的科目。”
也有可能是她爹的手笔。
聊了两句,到奉宸殿了。
到座位,乐阳长公主还没到,其他人围坐在一块儿,明晃晃孤立她俩。
楚安瑜并不在意,提笔写下一首五言诗,让姜雪宁摘抄一份,作为待会儿的作业。
第一堂就是赵彦宏的课。
也许他不知道张重“告老还乡”的内情,瞥了眼她的诗,便开始挑刺:“这诗名就不符,独幽……”
赵彦宏想杀杀她的锐气,大张旗鼓地出宫,回来还是皇帝许了个县主的名号请回来的,哪个学子会这般?
沈芷衣坐在座位上皱眉,阿瑜写得诗断然不会差,这不找事吗?
姜雪宁已经按耐不住了,刚要起身上前为阿瑜争论两句,发现谢危进来了。
对了,今日还有一堂琴课。
于是又坐下。
楚安瑜平静地听着赵彦宏那些无稽之言,见谢危走进,连忙垂眸,不想与他过多接触。
谢危只是看了她一眼,把琴放下,坐在角落喝茶。
赵彦宏一通下来,谢危淡淡开口:“楚三姑娘这首诗,倒是有些耳熟。”
楚安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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