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洪府时。
整个洪府里气氛阴沉沉的,驸马老爷一张脸子简直就跟吃了/砒/霜/一样,死白死白的。一双眼睛更像是随时能杀人,凶狠地似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砰”地一声,椅子被踢倒的声音,力气很大,好好的一张红木椅子竟然一下子就给踢散了架子。
“来人,给我把那孽障带回来,这个不知事的孽障看她都做了什么好事,简直就是惹祸的祸精子。”洪远山恨不能现在就掐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儿。去读读
瞧这女儿都做了什么蠢事,给他招来了多大的祸端。
那可是,那可是新科状元,这孽女竟然,竟然敢当街扔了新科状元郎一身臭鸡蛋?
这个孽女,她怎么敢,怎么敢?
洪远山恨不能这个女儿从未有出生过,气得他整个身子都抖个不停。
远处坐着的洪府老夫人,脸色一样的僵紫难看,手里捏着一串檀香木佛珠,不停地拍着胸口念一声,“阿弥陀佛……”
老夫人一辈子老谋深算,却是老了老了,如何也没有算到,今儿孙女这一出闹大的祸事,会一闷棍子砸到了他们洪府。若是此事不处理妥当了,他们洪府在这金贵的皇都城里还真没地呆了。
你瞧瞧那混帐丫头,当着满城的百姓都说了什么?
她说,“我爹说的,路上遇见状元郎要避如蛇蝎!”
她说,“我爹说的,状元郎就是不值得稀奇的玩意!”
把堂堂科考出仕未来前程无量的状元郎比作玩意儿!
她还说,“我爹说的,状元书生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不要脸,都妄想高攀!”
老夫人听到底下管事急匆匆回府禀报时,这现场流出的版本已经换了好几茬了。原本郡主和状元郎的对话,也被围观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一人一张嘴,一人一夸张,早就偏得不成样子了。
到最后闹剧的结论就是,皇家新月郡主那般嚣张跋扈,完全就是子之教父之过。
郡主都亲口说了嘛,所有对状元郎的认知和敌视,全是家里的亲爹教的。
郡主亲爹是谁啊?
是当年那位老状元呀。
众人都不敢相信,同是做过状元,十年寒窗苦读,才脱了泥腿子身的老状元,竟然在家里教导自己的女儿仇视状元?
仇视状元郎,这隐含的深意不就是仇视读书进京赶考的举子们。
仇视举子们,不就仇视所有读书的书生们。
一时间舆论,越闹越大。
好多读书的书生们,齐聚于洪府大门口,一个个义愤填膺地要找老驸马讨一个公道。书生们都想质问一声,“这位老驸马爷,为何对天下读书人这般的仇视和鄙夷。”更要质问一声,“莫不是这位驸马老爷以为自己的才学是天下第一?所以,才瞧不上他们这些读书人。”
很快,洪府去世长公主的驸马,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
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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