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酣酣不晓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外面等了许久,因为担心荆溪白会出什么意外。
可等了半天,荆溪白只给他发了一个ok的表情符号。李酣酣放下心来。
然后梁斐云易感期结束,司机就换成了荆溪白。
李酣酣不得不佩服梁斐云的大胆,本来梁父就对荆溪白意见不小,结果她直接把人弄到自己跟前当司机了,简直就要形影不离。这不亚于在老虎醒着的时候拔老虎胡子。
李酣酣出了个主意。反正他平时坐梁斐云的车多,不然这次就雇荆溪白当自己的司机,这样既能天天接梁斐云上班,也能避开梁父。
梁斐云挑挑眉,答应了。
李酣酣八卦之心不死,明着暗着想问荆溪白那天怎么回事。
荆溪白眼睛弯了弯,不回答他。
那天打开灯,次卧的床乱得不成样子,梁斐云用衣服围了一个窝,自己盖着被子躺在里面。衣服是荆溪白上次参加慈善晚宴后发情期留下来的,一直没带走。
梁斐云靠着衣服上残留的气味度过了一整晚。
这是alpha易感期的筑巢行为。
荆溪白还要庆幸自己来得及时。
梁斐云眼睛又红又肿,不知道在梦里梦见了什么,见到了荆溪白之后更是不停地流泪。
她不嚎啕大哭,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荆溪白也哭,两人抱头痛哭。不过荆溪白很快让自己平复心情,擦干了眼泪,又来擦梁斐云的眼泪。
梁斐云眼睛红得像兔子,她盯着荆溪白看,荆溪白在很早之前见过这种眼神。
在热恋期里。
梁斐云复又抱上他。这次轮到荆溪白给她拍背安慰。
良久,梁斐云开了口,声音是哭过后的酸涩和低哑:“你怎么来了?”
她听着荆溪白胸口咚咚的心跳声,等待着他的回答。
可荆溪白说什么呢?
梁斐云猛地抬头看他,荆溪白脸上露出一个带着苦涩的笑容。
荆溪白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对啊,他是个哑巴。梁斐云看向他的喉咙,眼眶里又充满了泪水,她轻轻摸上他的脖子,声音模糊不清:“怎么会这样呢”
荆溪白抹去她腮边的泪,温柔一笑。
梁斐云抽噎:“有没有去看过医生?我们去看医生吧,能治好的”
然而荆溪白摇摇头。
没有用的,他在这个世界里不能说话,其实他还挺庆幸,只是个哑巴,不是聋哑。
梁斐云长久地望着荆溪白的脸,他也任她去看。
梁斐云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全在一瞬拼了起来,那个男人模糊不清的脸也终于清楚了。
他怎么会成这样子,还改了名字,叫荆溪白。
还是,荆溪白长了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梁斐云暂时没有头绪,但她必须抓紧荆溪白,不能让他离开。
荆溪白拿出李酣酣买的抑制剂,是特别针对她这种信息素等级高的alpha的。李酣酣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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