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娇,自小受父亲的严加教导,规矩礼数向来很足,站在跟前便忙敛了调笑,正正经经抬手作揖道:
“忱儿/绎儿见过父亲、母亲。”
今日陡然降温,婉婉仔细查看了下两个孩子的衣着,又嘱咐了几句诸如认真听讲、不许惹是生非的话,确认万事无遗,这才一手牵一个,送他们往西偏门去。
说起来这兄弟俩当初一胎双生,长相起初乍一看也颇有些相似,倒还在城中传出过忌讳,被说是不吉利。
所幸侯府老夫人乃至陆进廉都并没有对此多余迷信。
侯府我行我素,加之孩子们稍稍大些长出模样后,相貌便也不再那样相似,流言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二人幼时出生只差那么一时半刻,陆绎起初还是很不服气的,任凭婉婉怎么都教,他都不肯开口唤陆忱哥哥,性子也很有几分顽皮。
婉婉治不住这小子,只好搬了陆珏出来。
果然,耐不过他爹规矩严,被带到书房一通单独教育,陆绎出门就变得服服帖帖,该叫大哥便叫大哥,该听娘亲的话也一句都不得落下。
孩子们乖巧,婉婉自然就省心。
自去年将他们送进了弘文馆的童学堂,她便更轻省许多,常日接送孩子,多半也是陆珏亲自去,并不肯教她劳累。
一路送到西偏门前,小团子便得从她爹爹怀里下来了。
婉婉抱不动她,陆珏便将小团子交给一旁的婆子抱着,一壁说让陆忱与陆绎先上马车,一壁又对小团子嘱咐道:
“桢儿在家要听你娘亲的话,不能惹娘亲生气,知道吗?”
小团子郑重对她爹爹点点头,“爹爹放心忙去吧,桢儿在家只会孝顺娘亲,让娘亲每天都开心。”
陆珏抬手摸一摸小团子圆圆的脑袋,看外头冷风吹得树叶簌簌,便没有多做逗留,也教婉婉带着孩子快回屋里待着。
“我知道了,夫君快去吧!”
婉婉倒不觉得冷,因为心里是极暖和的。
她喜欢每日清晨目送夫君出门,傍晚再伴着晚霞等他回来。
两个人成婚数载,她仍旧满心满眼都是他,愿意教他无论何时回首,都能看到廊檐下一个为他而等的身影,以及暮色四合时的一盏为他而燃的灯。
站在廊下看那父子三人的马车驶出了巷子口,婉婉回身领着小团子,没有回淳如馆,而是去了浮玉居给老夫人请安。
陆老夫人如今年近古稀,常时已不再出来走动,身边没个人陪着,难免会寂寞。
前些年陆淇与陆雯没出嫁时还好些,但六年前老夫人原本教婉婉替陆淇相中了一门不错的亲事,是大理寺卿府上的二公子。
那会子婉婉与陆淇也算是能坐下心平气和说上两句话了,趁着一日请安时便当着老夫人的面同陆淇提起此事。
没料到陆淇郑重拒绝了,她自己同老夫人提出,说自己心仪于许承安,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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