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情愿的以为他们是开玩笑,但是这架势,是完真的。打军棍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股虚汗从背心涌起,接着到了全身,竟吓得瘫坐在地上,并且一时语塞,虽说平时巧舌如簧,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皆因我而起,要罚就罚我,我愿意代替兄长受罚,还请将军大人开恩。”
赵泽也看不出这是要来真的,赶紧冲了出来,跪倒在白袍将军的面前求情道。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这也得看是什么时候啊!何况赵拓都是为了自己。赵泽说完,后面的众人几个也都跟着下跪求情起来。
二十军棍,可不是闹着玩的,虽要不了性命,但是少说也要趟个三两月的,弄不好,落个残疾也不是没有啊
作为兄长爱护弟弟是本分,赵拓哪能让赵泽代替自己,连坐爬了起来,也跪着地上说道:“将军莫听他一派胡言,行贿之人是我,与他何干,要罚自然是罚我!”赵拓说完,爬起身就扑倒迎面拉抓他的一个人怀里,几个兵士立马上前,一人扭住他的一只手,往他膝盖上猛的一脚,赵拓就这样被抓着跪在地上。
“起因是我,请将军罚我。”赵泽说完也扑上了那几个兵丁。
“不与他相干,请将军罚我”赵拓说完,立马对着几个兵丁乞求的说道:“几个军爷,别听了啰嗦了,你们就直接开打啊!打我……打我!”
赵泽看着心都碎了,从小到大赵拓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然而自己每次却又都没听说他的话。虽他每次都是恨得牙痒痒,一千个不乐意,但每次又总是无私奉献的竭尽全力来帮助自己,哪怕是来给自己换一命。所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想到这里他哭了。
“够了!”
白袍将军喝了一句策马来到两人面前,轻声问道:“你两是亲兄弟?怎么看着不像啊?”
赵拓抢过话来说道:“回大人的话,是堂兄弟,这是我弟弟。是我行贿,不与他想干,大人现在行刑吧……”
还没等赵拓说完,白袍将军轻抬了手到肩膀上,示意他住口。慢慢的转过身来打量了他们一下,回到了马上说道:“本将我最看重的是仁忠孝义,今日看你俩兄慈弟悌,念你们初烦,也就不追究了。”说完后示意兵力放了他们。
赵泽和赵拓,还有其他几人,自然是连连感谢,竟一时忘了车子堵在门口了。
之前那个军士暴喝道:“既已谢了我将军之宽宏大量,还楞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把车给挪了,我等还等着去向总兵,巡抚告捷呢?”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纷纷爬了起来去把车搬走。前头已空,他几个挪这车岂是难事。不会儿就把车给拉出城门,挪到路边,恭送他们离去。
队伍不是很大,只有八九百人,但是雄赳赳,气昂昂,与平常所见的萎靡不振的军队,截然不同,前头是四五十个骑兵跟在白袍将军的身后,这骑兵的主力,看得出来,这支部队绝对是精锐部队,骑兵脖子上全部都挂着数量不等的人头,想必是个人斩杀的首级,后面步兵,也有好多人手中提着首级,就像是提着只鸡鸭般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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