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按照礼节先径直进了大堂先给他亡母上柱香,到了大堂里头这才看到宣兴腾的几个妻妾在嘤嘤的哭着,这才终于让人感受到了他们家是死老娘,而不是他儿子娶媳妇。
赵泽上完了香,就出了大堂,不停在院子里搜寻着是否有自己认识而能搭上几句话的人,赵泽本来认识的人并不多,而把整个院子的人看遍也没有看到一个新鲜的面孔,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自在,整打算去戏台前面找张椅子坐下,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老弟,这边来……这里……”
刚到戏台那里,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喊他,这是肇修德的声音,赵泽高兴极了,环首四顾,却也没发现个人影。
“哎呀!这是什么眼睛,光只知道从地上望,不知道从天上看,这里……”
肇修德忍不住又大声喊了句,并不停的招手。赵泽得到提示,往上望去,正好看到肇修德和黄博明一起正在楼上的一个窗户里坐着面对着戏台,原来他们是在楼上,赵泽又看了看在院子里看戏的人,这才知道,原来有身份有地位的都是在楼上看戏,这些没钱没势力的只有露天剧场了,赵泽连忙转身向这楼上赶来。
赵泽刚一上路,肇修德就带着黄博明神秘兮兮的走到赵泽的跟前说道:\"老弟啊!你做了蠢事是知不知道啊!“
“我从进来开始就在里面逛了两圈,啥事没干,我干了什么蠢事?“赵泽不解的回答道。
这一回答把肇修德给急死了,哭丧着脸说道:”哎哟!老弟不是你进院子发生什么事,而是你给守备宣大人送的礼。“
赵泽惊讶的问道:“我刚送才一会儿,你们一直在这儿看戏,您们是怎么知道的。”
“就你那蠢事,我们还怎么知道的,现在整个宣府上上下下的客人哪个不都传开了,哎呀!老弟啊,你见你脑袋这么灵活可强我十个,你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啊!”
赵泽就更糊涂了,这礼物可是自己让人精心准备的,自己也掂量着这应该是份厚礼了,怎么还会做错了?
赵泽一头雾水的问道:“我到底做错了啥,我送给宣大人的礼物,可厚实了,莫不是我没见识送轻了,还是他哪人家有个什么不为人知的忌讳什么的,我冲了他的忌讳。”
肇修德被他这么不开窍的一说,急得差点哭了出来,指手画脚的道:”不是送轻了,他也没什么忌讳,是你送的太重了……“
“咳……咳……”肇修德本还想继续讲下去,一旁的黄博明连忙假装咳嗽的提醒他这儿人多眼杂,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肇修德也立马会意,吩咐自己的家丁将他们的座位看好了,不要让任何人占去了,就带着赵泽和黄博明去了一个角落。
此时的赵泽被他们紧张的模样,莫名其妙的语言已经弄得是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卖的是哪跟葱,到了一角落,眼瞅四处没人,也这问道:“我若送轻是做了蠢事,这我认,我今送重了如何也做错了,再说我看他宣兴腾看我礼单的时候,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怎么会有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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