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自己。”
娄画脂也不客气，小小的喝了口酒。
“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说，为什么突然想辞官吗？”
自娄画脂说话后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摄政王才开口问道。
“我……我觉得不方便说……”
娄画脂依旧在演戏，但这戏中，又有三分之一是真实情感。
“不方便？有何不方便？快说！”
摄政王见娄画脂磨磨蹭蹭的样子，就突然板起脸来，手中的酒杯随之被拍在桌上。
“我……我还不是怕你又像今天早上那样，一生气，就……”
娄画脂说到这里，就立马住嘴了。
都说到这里了，摄政王还能不明白？
早上，他可是因为生气，掐了娄画脂的脸呢。
“你又要说我的不是？”
摄政王开口道，语气，竟然缓和了下来。
“我也没办法啊，王，这些人里，也包括你啊！”
娄画脂显得很无奈，而摄政王听着倒是不明不白的。
“我绝对不会对你怎样，你说吧！”
摄政王倒着酒，没好气道。
“我……我才不信呢，今早上还掐了我脸呢……”
娄画脂低着头，不肯相信的样子，喃喃道。
“什么？我说话可有作假过？”
摄政王倒是没有耳聋，听得清楚娄画脂的话，就瞪大了眼睛，瞅着娄画脂，不悦道。
然而，话才说完，他就看到娄画脂还是那一脸的不信任，微微咬牙，就道：“我发誓，绝对不会对你怎样。”
“手……”
娄画脂有点俏皮了，微微抬起头看向摄政王，就道，提醒着他刚才发誓少了一个手势。
一时间，摄政王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从了娄画脂，举起右手，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后，顿了顿，就问道：“怎么样，可以说了吧？”
“嗯，可以了。”
娄画脂强忍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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