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还是一棵棵地砍掉,柴火都烧不得。”
阿田就笑笑,擦擦额头的汗水:“不碍事的。我不信,橘子树天生藏毒。”
牛黄和安田省吃俭用。见阿田执拗,牛黄也无可奈何。反而将卖鱼虾的钱都交给阿田:“妹子,拿着。若是还想栽种,你可去别处买树苗。”
如此诚恳,更让阿田感动。
“哥,你有钱了,别管我,想着另盖几间屋子,娶个嫂子吧。”
牛黄一听就笑,搔搔头皮:“俺哪想这些?俺只想你的事儿。你好了,俺才能安心,才能好呢。”
阿田和牛黄到了如州,还有一人知晓。谁?红玉。
说来也是巧。
红玉有一个在风尘里结识的姐妹,名唤婉儿的,在鹿辞的操作下,从了良,将她送了给如州的州官。这婉儿生日,因和红玉相好,就托人捎口信与她,请红玉来如州,权当出游散心。
红玉应了。
自那一日,鹿辞和红玉又行床第之事后,又隔一月不来了。
红玉寂寞。无聊之下,也就打算去看看昔日的好姐妹。也是天缘凑巧,在一处热闹集市,红玉下马车观看当地的傩戏,正遇上背着竹筐的牛黄,人群里踮着脚儿,也在伸着脖子看得认真。
红玉就唤牛黄。有他在,那阿田也在。
红玉的心里倒涌起一阵激动,叫唤牛黄的声音,也分外轻柔。
这听得牛黄一抖。
他回头,认得是有一面之缘的妓女红玉,脸皮一臊,待要装不认得,却又不好。到底,她是帮过阿田的,是个热心肠。
“牛黄,我和你说话呢?你干甚么脸红?阿田呢,和你在一处吗?”
红玉要牛黄赶紧带她去看
望阿田。
二人一见,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红玉嘱咐马夫:“我不去那州官家了,就说半道儿上,我忽然头疼,你去帮我传个话。”
“红玉姐,这样不好吧?”阿田略略有些不安。
“有什么?下次再去就是。你走了后,我常想你。担心你再出什么事,有时眼皮还跳个不停。幸好你无碍。让我好好瞧瞧你。”红玉极是亲热。
阿田就给红玉张罗茶点。
“不用,不用。我不饿。我想着你的遭遇,好几次,都想告诉鹿公子,让他帮你出头。可一想起,你说的,要自己报仇,我就生生忍回去了。”
那红玉和阿田叙话之余,又不忘调侃牛黄。见牛黄将几个枣儿洗干净了,放在盘内,就故意说脏的,不吃。
“干净的。”
“你手脏,那枣儿肯定就是脏的。”
不知为何,红玉就喜欢捉弄牛黄,看他皱眉苦脸,又窘又臊的,就想笑。
“不脏,要不俺吃给你看。”
牛黄将一个枣儿塞进嘴里,一低头,瞧见红玉衣服不比阿田,却是又紧又小,勾勒的身材曲线特别曼妙,他一走神,就将枣儿连核都吞进去了。
“咳咳……咳咳……”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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