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绣楼中梳妆打扮呢吧,估摸着。
“我这便去和路小姐作伴儿。”路青荷敛泪福了福,告辞转身往后园去了。
她倒是个识趣的,也不算太招人烦。
“早知这样,说什么也不会带她来京城的。”秦真摇头埋怨。
夕阳穿窗,他脸上的线条比从前冷硬些许。
“秦真,我眼下顾不上许多琐事。”姜琬并多说:“顾玠和如玉暂时能保得住平安,我打算去往终南山一游......”
“终南山乃道士所居之地,他们讲究的是‘无为’,你去哪里作甚?少不得弱了功名之心。”不等姜琬说完,胡安玉就大呼反对。
“要做道士哪里当不得。我看京城的泓都观就成。兄弟还能常去看看你。”秦真跟着没头没脑地道。
他还没告诉姜琬,他中了武举,且抱着秦家祖上的粗腿,已经在等着朝廷下诏,编入禁军的大营了。
倘若遇到边关有战乱,他说不定直接就能上战场杀敌立功了呢。
运气不算太好。
姜琬道:“不是去做道士,只是去终南山寻个清静。”
一波又一波的,他哪里还静的下心来念书。
“还是怕昭城公主寻你的麻烦吧?”胡安玉拧着眉头问:“可万一她跟你杠上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东躲西藏也不是个法子。”
小小年纪,颇能瞻前顾后。
姜琬不得不说,他考虑的有几分道理。
他焉能不怕这个。
“我与你说个法子。”胡安玉道:“不如,你早早和宗小姐完婚。”
秦真一个激灵,差点儿蹦起来:“对对对,再没比这个更好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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