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你的狐朋狗友是正经,念些浑话在肚子里,不长进的东西。”
他自从少年时第一场县试落第之后,就绝意进取,再没上过考场,乖乖世袭了个八品下的文散官,清闲度日子。
可对儿子,姜徵就不比照着自己的人生来了,他对姜琬抱的期望很高,从小要求极严格,只希望家族中有人中个状元,挑起重振姜家门楣的重任。
谁知原主长大进了学,没几天就搭上个秦真,又弄出个伶人相好来的,惹了许多风言风语,传到姜徵耳朵里,把他气了个半死。
这才下狠手不慎把原主给打死了。
姜琬默默听着,也不作声。
姜徵见他没表态,更来气:“还不滚?别站脏了我的门槛。”
姜琬转身就走,心中腹诽:自己不成器,就在窝里下个蛋等着变凤凰,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儿,渣爹!
儿不教父之过。
你该闭门思过了,思你的过!
不是别人的!
“琬兄弟。”走到门口,有人喊他。
姜琬抬头,入目的是位少年公子,蓝锦直裰,眉梢眼角微微上挑,略带桃花相,愣了两秒,他才认出这是他大伯姜新的儿子姜延,“延二哥。”
他身后跟着的是姜定,青锦直裰,长眉细眼,身量比他还瘦小,畏畏缩缩的,看着一股小家子气。
姜延神神秘秘地笑了笑,拉着他道:“琬兄弟几日没去上学,秦真他们可想着你呢。叫我给你带个话,哪日你去了,一起在学堂应个卯,就到长春院听小倌儿唱曲儿。”
秦真是原主的密友,一个无法无天的世家子弟。
原主活着的时候和他尤为亲厚,常在一处混着,同窗之人都说他二人有私,背地里你言我语的,谣言飞满太学内外。
姜琬眼角抽了抽,长春院是什么地方,不用别人科普他都知道肯定是赏花阅柳之类的地方,他不由得庆幸原主年岁小,还没真正染指过谁,不然这样一副弱柳扶风的身体,想想就教人担忧。
“延二哥,我上课去,你们自去吧。”
姜延听闻这话愣怔了下,“琬兄弟,可是被你爹打怕了?”
姜琬也不否认。
姜延不信,拉着他不放:“怕什么?只要咱们应了卯,徵老爹只道你在学堂里念书,难不成还亲自去查查不成?若他问起,就说念了一天书的。”
教他这样糊弄人,姜琬很是生气:“你们要玩便去玩,何苦非拉上我?害我白白被父亲责打。”
姜延本是急性子的人,听了这话,羞恼道:“你不去就不去,何必把上次被徵老爹责打的事儿怪到我头上,以前我叫你不要去,你非央求着我带你去,这次又装起正经来了。”
他看起来怪冤枉的。
一听便知原主平日基本没干过什么上进的事儿,彻底的膏粱子弟。
姜琬唇角微扬,抿去一丝苦笑:“快走吧,再晚点不上卯了。”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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