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盯着我的腿看,他发现我是个瘸子了。
“张四贵,你还欺负残疾人?我本来是不想管的,不过你越是不让我管,我他妈就非要管,放这个残疾人走,欺负残疾人,那是真不要脸。”申鹏说。
虽然我的腿有残疾是事实,但残疾人三个字还是深深地刺痛了我。我不认为申鹏是在歧视我,但他的话,确实是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的味道。
“他不是残疾人,她的腿会好的。”高景锐说。
只有他最懂我,他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说我是残疾人。他要努力维护我那那稀薄得经常被人忽略的自尊。
“咦,这不是那个插班生嘛,被人打成猪头仨了?”申鹏冷声说。
看来高景锐被女生们奉为校草这件事,让他成为了众多男生的公敌。
雄性动物都是争强好胜的,就算是基于容貌而产生的校草虚名,也会引起大家明里暗里的较量。当高景锐空降实验学校后,旧校草申鹏被取代,他当然会不爽。换作谁也不会爽。
高景锐没有说话,接过我手上的书包,向巷子口走去。
我一瘸一拐地跟在他后面走了,没有人拦我们。当然是因为申鹏在,所以张四贵的人不敢拦我们。
一走出巷子,高景锐就冲我吼:“你白痴啊?看到那么多人你还要过去?你脑子进水了?”
我嗫嚅着说:“我看到你被打,当然要过去。”
“我被打你过去就解决问题了吗?你能帮到我?只会给我添麻烦!我被他们打伤了,就算是扯平了,他们就不会上门讨要医药费了,我爸就不会知道这件事了。你懂吗?”
难怪我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一点也没有反抗,原来是这么回事。
“要打也是打我,不能打你。”我低声说。
“你真是愚蠢,你都这样了,要是被打得破相了,那怎么办?”高景锐继续冲我吼。
我没有说话了。心里忽然一阵剧痛,他说‘你都这样了’,那分明是在说我都瘸了,他是无心的,是因为疼我才这样说的,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好痛。
他其实还是介意我是个瘸子的,也或许他对我那么好,就是因为可怜我是个瘸子。
我眼眶一热,眼泪忽然就出来了。
真是奇怪,之前被张四贵他们欺负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哭,但现在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就哭了。
景锐见我哭了,有些意外。“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你哭什么呀。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我却哭的更加厉害,他并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哭,他以为是他吼我,所以我哭,但其实不是。
少女的心思,有时自己也弄不明白,更何况是别人。
快到家的时候,我终于停整好自己的情绪,昨天晚上没回家,也不知家里是什么反应。我心里紧张极了。
门是关着的,景锐敲了敲门,没有反应。他掏出钥匙打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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