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东方欲晓,晨曦初露。朝晕穿透了树荫照射在地面,形成了一片一片斑驳的灿灿阳光,烈王府中一片安然静谧。
不知何处飞来一只喜鹊,啾啾叫了几声,声音欢快动听回荡在静悄悄的院落里,管家神情一阵紧张,立刻挥着手将它赶走,生怕这叫声吵醒了还在睡觉的主子们。
喜鹊扑棱着翅膀飞走,管家长吁出口大气,可气还未顺……
突然,两道撕心裂肺的惊声尖叫骤然炸响在整个岭南王府内,穿云裂石,直冲天际!
段如亦看着对面的人,嘴角一条哈喇子在他裤子上流了一滩湿乎乎的痕迹,咂了咂嘴,脑袋在他的大腿蹭了蹭。
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
女人!
段如亦瞬间炸了毛,受不了的将床上的人一脚踹了下去,张着嘴发出了第二声尖叫:“女人啊!”
地上的人挠挠头,拖着五大三粗的身材,换了个姿势,抱着床脚继续睡。
段如亦两腿“蹭蹭蹭”在床上蹬着,抓狂的把床上的被子枕头全扔到地上,盖住了那个虎背熊腰的女人之后,打了个寒颤,呼出一口大气。
他将自己全身检查了一遍,终于确认没失身之后,翘着兰花指拍了拍胸脯,自言自语:“好在奴家保住了贞操。”
地上的女人用昨夜让他头晕目眩的象腿,一脚踢开捂着在身上的被子,胖乎乎的手伸到后面,抓了抓让他眼眸发光的虎背,然后扭着让他心肝直跳的熊腰,一屁股坐了起来。
女人抬起一张十足爷们的脸,柔着嗓子唤道:“段郎。”
段如亦顿时麻爪了,爆发出了第三声崩溃的尖叫:“你叫奴家什么!”
女人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会,咧开大嘴笑了笑:“段郎昨日好温柔,抱着人家……睡觉。”
段如亦瞬间暴走,一脚蹬上她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也顾不得穿靴子赤着脚一步蹿到门口,撒开两腿就奔了出去,一边狂奔一边反着酸水,终于奔到一棵大树下,一低头胃里的隔夜饭“轰隆轰隆”全喷了出来,狂吐不止。
听见声音赶过来的岭南王剑眉一挑,抱着手臂站在院门口,和另一边厢的香怡冰一样,看好戏。
待他把昨夜吃的喝的都吐出来之后,才慢慢的直起身子。
身后一个高大健壮的影子突然出现,娇柔的声音唤道:“段郎,你没事吧?”
“噗……”段如亦猛的喷出一口酸水,弓下身子撑着树干,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吐。
直到连胃都快吐出来了的时候,他晃晃悠悠的扶着树干站好,一转头看见五大三粗的女人依旧站在背后做羞涩状,段如亦一个高蹦开两米,玉指颤巍巍的指着她,惊叫道:“你不要跟着奴家!”
女人顶着一张纯爷们的脸泫然欲泣,泪眼朦胧,可怜巴巴的哽咽:“断郎……”
“呕……”段如亦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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