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散去,而这辆车,像是通往春天的车,让他不自觉沉浸在此刻的情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得意好啊,得意时候最容易露马脚啊。”
秦颂一个人唠叨半天,身后也没回应声,偷偷往后瞥了瞥,没想到那人没睡觉,而是定定看着窗外,格外入神。
这破天有什么好看的,秦颂心想,继续看着车上的导航。
后半路上车内终于归为平静,秦颂熟门熟路开着车,将楚榆送到别墅门口,才敢离开。
楚榆在车上有了困意,回来换了衣服倒头就睡,再醒来时,外面天已黑,房间里开了灯。
谢京照戴着金丝边眼镜坐在一旁,专注处理手里文件。可是楚榆刚起身动了下,谢京照就立刻察觉到了。
他走过来,温柔地摸了摸楚榆的脸颊,刚醒的楚榆脸颊还是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微垂,脸上隐去了全部情绪。
谢京照心里暗暗失落,他凑过来亲了亲楚榆的额头后才问道:“何苦这样委屈自己?”
“习惯了,就还好。”楚榆苦笑一声,这一刻他终于露出了一丝难过。
也许在谢京照面前,他可以不用伪装了,他平生最恨骗子,今天白天自己却成了最恨的那种人,亲自设了场骗局。
“疼么?”谢京照把楚榆搂进怀里,低声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疼,我又没受伤。”楚榆摇了摇头。
然而,谢京照却没听进去他这句话,手掌从他脸侧滑到后背,安抚似地拍了拍,像哄小孩一样。
半晌,楚榆在谢京照怀里又昏昏欲睡,才听到男人问了一句:“明天去试西装?”
楚榆愣了愣,一股淡淡的情绪,如同鱼吐泡泡后湖面泛起的波纹,在心口荡漾。大约过了几秒又像是十几秒,楚榆点了点头,答了声好。
晚风吹起窗边的纱帘,月光如潮水般从外涌进来,似沙似雾。
楚榆前二十来年一直渴求着爱,他很傻地把那些人的一些示好、施舍,当成了爱,紧紧抱在怀里,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全心全意呵护。
而现在,楚榆却想着,爱或不爱,有什么区别,都一样。
楚家别墅里,仆人刚端着醒酒汤爬上二楼,就和准备出门的楚然碰个正着。
“少爷。”
“醒酒汤?”楚然瞥了一眼,又说道:“我没醉。”
说完理了下脖子上刚戴的几串项链,手里的车钥匙挂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让送来的。”仆人毕恭毕敬地回答,头低着不敢正视这位小少爷。
“他又不在家,少管我。”楚榆说完这句,直接推了旁边仆人一把,不管滚烫汤水洒了仆人一身,转身几步下了楼。
没一会儿,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轰鸣声,楚然开着车直接往郊外驶去。
他今天下午应付了那群记者大半天,脸都要笑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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