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相遇很浪漫,具体情况是怎样的呢?”
骆安娣原本正在讲解戳刺规则形状的方法,突然被打断,吞咽着想说下去,却又显而易见没人在听。
她只能挤出笑容,尽可能委婉地把话题带回去:“私人话题等会儿再聊吧,我们先把这里做完好吗?”
“好吧,好吧。”
女性倒也没坚持,只是略带扫兴地往嘴里塞点心。
骆安娣留意到另一位客人的作品,舒缓地出言指导:“像我刚刚那样打个结,速度会更快的——”
然而对方却只笑吟吟地问她:“骆小姐,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骆安娣保持微笑,借工作的由头起身。
绕过珠帘时揉着太阳穴,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逼进迷宫,眼下不仅没找到出口,身后还四处是追兵,着实令人头疼。
喝了口水回座位,却意外发现桌边出现另一个人。
朱佩洁也是来上课的,早到了一刻钟,因此暂且还在等待。
她坐在旁边桌,本来也只想旁听一下自己将来要做的内容,未料却撞上越看越火大的一幕。
她不想与人正面起冲突,但正义心又实在难以按捺,终于还是趁骆安娣离开的空档上前。
“你们那样会让讲师困扰的。”
她努力摆出严肃的脸色。
对方面面相觑,各自交换眼神,倒是没和她发生争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别过头不回话。
骆安娣在架子后听了一阵才进去,笑着与两边都颔首问候,随即去给课程收尾。
等到结束,她才去找朱佩洁。
通过之前名片的交流,两人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店里认识的那样简单,颇像朋友地握着手,热火朝天说了好一会儿话。
“我去取一下工具。”
骆安娣说着,出去时撞到同事,不免还吓了一跳,“小若,你在这里干什么?”
同事笑一笑,把请假条交给她:“我这周五想去看牙医,麻烦安娣姐批一下。”
骆安娣筋疲力竭地下班,进门后手指头都动不了,倒在客厅的地毯上就要睡。
不知道休息了多久,耳畔似乎传来过脚步声与男人“怎么躺在这”的埋怨,但实在太累,根本无暇顾及,转瞬又落入新的梦乡。
醒来时因为食物的香味,白天本就忙得没空吃饭,其实早已饥肠辘辘,只不过不堪倦意才昏昏沉沉入睡。
骆安娣睁开眼睛,没有着急起身。
齐孝川刚洗过澡,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衣,盖着毛巾在拆筷子,搅拌了两下面条,瞥见她醒来,于是侧身去拿纸袋里的菠萝油。
她瞥到他腰间留疤的伤痕,匕首留下的印迹尚且清晰可见,在紧实的腹部线条间尤其显眼。
齐孝川似乎料到她不想动弹,索性拆开包装送到她嘴边。
骆安娣试图去咬,但不是那么好用力,反而被蹭了一脸黄油,笑嘻嘻地抽出手来,握住才开始吃。
她咀嚼着,将另一半递给他,他直接拿过来继续吃。
骆安娣还想多看两眼,齐孝川却忽然起身,套上卫衣才回来。
他坐下继续吃饭,她忽然走近,站在旁边犹豫了好久,末了蹲下身,忽然叫了一声“小孝”。
他才侧过头,她就靠过来亲他。
骆安娣有点难为情,“嘿嘿”笑了两声。
齐孝川却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好一会儿,他才冷不防问:“你喝了冻柠茶?”
“咦?”
她吓了一跳,霍地掩住脸,眼睛在指尖后逡巡,“有气味吗?
很重吗?”
“还好。”
他倒没放在心上,回过头拿起手机,查看起公务的讯息,“我喜欢那个味道。”
即便听到了答复,她仍然捂着嘴,欲哭无泪地委屈道:“好丢脸。”
他盯着屏幕,飞快解决了三两个需要回复的状况,随即把通讯工具扔到一边,回头看向她,意味不明却坦然自若地说道:“不会,你稍微把嘴张开点。”
“太丢脸了——”她还在害羞地自怨自艾。
齐孝川毫无预兆地话锋一转,突然而然地问她:“上次那个针织帽,我送给我爸了。
下次我织个东西给你,好吗?”
骆安娣不明就里,但还是下意识笑起来:“好啊。”
就在发出尾音的那一刻,他出其不意地倾身。
趁虚而入原来如此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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