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计划,将枷带出去的人就是阮陌北。
沙利叶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看到阮陌北正坐在十多米开外的监控室里看监控,彻底平静下来。
虽然想靠阮陌北将枷带出牢房,但它想要和阮陌北结契的心是真的。
真得不能再真。
枷对它来说是生命之源,它绝不会随意就交付给其他人,但在面对阮陌北的时候,它第一次有了想要和谁共享生命的强烈念头。
沙利叶抬手按在胸腹处,停顿数秒后,它猛一用力,指尖刺破了皮肉,将手指伸进了胸腔。
枷被它拽出,连接着腹部的太阳神经丛被扯动带来难以言喻的举动,沙利叶整张脸因痛苦扭作一团,它紧紧抿着唇未发出任何声音,满是血的手指将半球形的枷捏碎成两半。
将较大的一半塞回身体,沙利叶抽出鲜血淋漓的手指,胸口的伤口迅速愈合,短短几秒钟内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如果不是衣服上的血迹,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染血的枷被攥在掌心,沙利叶整个人蜷缩起来忍耐着极致的痛苦,不知过了多久,它从半昏迷中慢慢醒来。
血从它指尖滴落,沙利叶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去剩下的血迹。
从前它挣扎在痛苦的深渊中,看不见前方和未来,就连寻求死亡的解脱都是奢望,一次次被打碎,又一次次因为天赋自动重组。
而现在,它有了对外面世界的渴望,有了永远放不下的寄托。
所有痛苦都变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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