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粉。
接着，方芳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个李总您呵呵呵！”
李龙哑然：“有什么话直说，干嘛吞吞吐吐的？”
方芳尴尬的笑道：“李副总，那个那个现在米总又重新执掌米尚了您以前那个那样不会被米总记恨吧？”
李龙满头黑线，感情自己的助理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当初米娜离开米尚之后，他李龙也是“背叛”米娜，“投靠”周董的人之一。现在米娜从新回归米尚，他李龙会不会跟着倒霉？显然方芳是在担心这个。
虽然李龙也清楚，自己的这个助理跟自己差不多，在人际交往方面，都属于较生疏的类型。方芳除了有的时候能表现出一些女性更优越于男性的成熟，更多的时候都跟他差不多，不是心机特别深的人。
可不管怎样，当着领导的面问领导，你是不是要倒霉了。
这么二的事，李龙觉得连他都干不出来啊。苦笑一声道：“你这是在暗示，我马要倒霉了么？”
方芳知道己说错话了，一张俏丽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慌忙解释道：“李总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你。”
事实，方芳还真没什么别的想法。李龙跟她的关系，很难用正常的下级来说明。
因为李龙在经商的底子实在是太薄了，方芳作为名牌大学商务系的高材生，在这方面没少给李龙帮助，说方芳是李龙的半个老师也不为过。
正因为如此，方芳跟李龙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普通领导跟属下之间那样，距离宛若鸿沟。
关系近到一定的程度，有些东西自然而然的不会太在意。如陌生人跟陌生人见面的时候，基本都是彬彬有礼，保持克制。
但是两个损友见面，第一句话说不定是：“你还没死呢？”
说出这种听起来似乎恨不善的话，反而说明方芳跟李龙之间的关系较好。
估计任何人有了这样一个司，都不会希望司倒霉吧？
李龙当然不会在意方芳的态度。
他并不觉得，当领导的一定要每天板着脸，表现出一副高高在的样子，笑道：“放心吧，详细的过程不能跟你说。你只要知道，我以后还是米尚的副总你的司，行了。”
“哦！”方芳若有所思。她只是跟李龙一样，对于那种过于复杂的人际关系，并不擅长。这不代表方芳笨，只是一种社会经验欠缺的表现而已。
所以，一听李龙不想解释，方芳立刻明白，这里面恐怕有不适合自己知道的东西，立刻不在追问了。
其实也不用问，周董倒了霉，李龙却还能安安稳稳的当副总，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开了一下午的会，李龙刚回办公室没多久，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李龙走到米娜的办公室门外，发现这里现在频繁有人进进出出，显然是米娜正在安排工作。
助理认识李龙，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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